毫无预兆的动作差点拍飞她的魂,尖叫当即冲破唇齿的桎梏,许眠欢咽下吊在嗓眼的心脏,惊魂未定地回过眼,看清楚身后少年的精致面容后,更加惊魂未定起来。
他微微垂着桃花眼,平静地问她:“你要去哪里。”
许眠欢从前以为自己最害怕的是宋溺言笑起来,可现在她才惊觉,他这样无波无澜的平静,她也很是害怕,许眠欢的唇皮都开始发抖,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嗫嚅着小声回答他:
“今天,今天是周叁,我要去上课。”
让许眠欢心惊胆战的,是事到如今她实在拿不准他的想法,她不能从他的动作里猜到他的态度,不能从他的字句里揣摩他的情绪,这样的未知是一种慢性酷刑,她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绞刑架还是沸水。
或者还有第叁种可能。
第叁种可能是宋溺言扯着她的头发,逼她站起身,将她的头按在那冷漠的白墙上,扯碎她的下裤,硬生生将晨勃的肉棒刺进去。
第叁种可能是逃离近在咫尺,她的灵魂却被坚硬的性器钉牢在情欲里。
少年的手指探进上衣揉她的乳,他状作随意地一记深顶,就足以顶碎她勉强张贴的端庄。
他在她耳边嗤道:“湿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