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少年扬起鞭,杀死她的最后一腔理性。
许眠欢重又撅起屁股,绷紧穴道,脖颈间戴着他亲手叩上的项圈,浑身赤裸着爬进高潮的天堂。
其实只是短短一段距离,她就彻底没了时间观念。膝盖碾下的每一步像是一种煎熬,却也像一种极乐。灵魂与肉体在快感的灼烧里矛盾地共存着,等到身后的少年命令她停下时,许眠欢甚至分不清自己澎湃的心绪到底是在庆幸还是不满。
宋溺言将她抱到床上,亲亲她的额头,捋开她长长的乌发,替她解开项圈时,动作甚至可以说得上温柔。
许眠欢听到他在她耳边说:“宝贝很棒。”
这是她第一次从那张她厌恶至极的薄唇里听到赞美的字句,从前的许眠欢大概不会料到,他对她的第一次认可会出现在性爱里。
许眠欢颤颤地抬起睫,少年侧躺在她身边,那双桃花眼里醺着蝶翅般的薄欲,却也色情得要命,他只解下裤头,放出斗志昂扬的肉棒,捞起她的一条腿,动作轻柔地侧入。
她闭闭眼,抱着他的腰,让他入得更深,手指摸进他的胸膛,熟稔地揉着他精瘦的腹肌。
“宋溺言。”在一下下的厮磨中,她喊他的名字,声线里蒸着娇,字句却出奇地稳,“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说等他操够了就放她走。
这是周叁的下午,五班的学生一如既往地在重复上下课的流程,而他们的班长正和那个所有人都厌恶的女孩水乳交融。
在那个古老的传说里,银河寂寂得可以割断爱人的纠葛。
宋溺言和许眠欢不是爱人,他们是失控的黑白,他们是交欢的叛徒,他们之间鼓着的是无涯的天堑。
叛徒不配在有情人的银河里相见,
于是他们在爆炸的银河里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