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溺言谈恋爱还是有好处的。
第一个好处是他在床上时开始学着温柔,那套项圈的捆绑工具再也没拿出来过,又比如说她只要一哑着声说“不要”,他就会停下,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到她的前额、脸颊还有乳房。
他甚至会掰开她的小穴给她舔。
许眠欢最受不了这个,不同于粗壮的阴茎,少年的舌头是软绵绵的,灵活地照顾穴肉的各个角落,源源不断地搜刮满溢的骚水,有时会钩着肿胀的阴蒂轻嘬,许眠欢往往到这个时候高潮,她会浑身颤栗,眼神溃烂迷离,穴里喷出的蜜液全被他咽入肚中。
灭顶的快感麻痹她的所有神经,他直起身,有薄薄水光潮在他好看的唇形和高挺的鼻梁里,是她的水濡湿他白皙的脸。
许眠欢在那一刻,脑子里仅剩的形容是“色情的败类”,而更败类是他舔完以后会扬起眉骨笑,俯下腰亲她,一边亲一边眷恋地喊她“宝贝”,一边呢喃一边抬起肉棒插入她湿软的小逼。
许眠欢能发觉他在刻意掩藏自己的本性。
宋溺言的温柔像慢条斯理的毒液,每一滴都酿着芬芳的引诱气息,于是理性被破碎,明亮被堕落,被他污染以后的残骸甚至还不曾明白他恶意满满的初衷。
他本性恶劣,许眠欢一直恨他,她告诉自己不要荒唐地沉沦。
可她该如何忽略他灼热的爱,从来缺爱的她如何真正厌恶这痴汉般的迷恋?
纠结与费解的不只是她,还有一中五班的大半同学。
做梦也不会想到,宋溺言会和许眠欢在一起。
所有人一开始都以为这是宋溺言在玩,所有人一开始都在感叹班长为了寻乐子真是百无禁忌。
可是经常追在许眠欢身后的是宋溺言,可是谁都能从宋溺言的眼睛里看到浓稠的爱意,可是谁都看到了从来矜贵清冷的少年追着女孩的嘴唇索吻,那模样哪里还有半分高傲。
温朦形容说:“就像月光匍匐在烂泥面前。”
而用体育委员的话来说就是:“他们俩在一起的概念,简直等同于月亮跟苍蝇谈恋爱,卧槽,班长什么眼光啊,确定他俩之间没有物种隔离?”
这个笑话成功赢得哄堂大笑,只有温朦扭头看向满脸土色的叶皎,她从来没有在叶皎那张精致的面孔上看到这样难堪又愤怒的神情。
温朦思索很久,最后只能安慰她:“没事,许眠欢估计是靠爬床才能跟宋溺言在一起的,你不觉得她长得就很绿茶婊吗?听说男人都很吃这套呢。”
叶皎狐疑地看着她,敏锐地抓住重点:“你怎么知道他俩上过床?”
温朦的眸光有片刻躲闪,随后压低嗓音凑近叶皎,跟她咬耳朵解释:“那天体测做仰卧起坐的时候,我看到许眠欢校服领口下的草莓了,而且就在前几天,”她的声音放得更小,“还是在上课的时候,我看到班长的手在摸她的大腿,后面甚至还摸进去了……”
叶皎瘪瘪嘴,烦躁地趴在桌上:“你说她怎么能那么贱啊,我是真看不惯她,你还记得她刚转学来时做的那些恶心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