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被我删掉了,那段剧情得往后面挪,看过的宝请当我没写过(?)-
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后面的记忆是断续的,许眠欢说不清楚昨天到底做了几次,记忆里的场景一会在床上,一会在阳台,一会在卧室,甚至就连姿势她都记不太清,许眠欢低下眼,乳房上鲜艳的指痕证明她曾被他揉着奶后入,膝盖处的淤青则证明她曾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被插,还有肿起的奶头和清晰的齿痕,他那时一定一边侧入一边在吃她乳。
惟一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小逼吃掉了他昨夜的每一滴精液,宋溺言没有一次射到过外面,通通注入她的花穴里。
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仍在一下下抽搐着,许眠欢咬咬唇,试探性地慢慢掰开那本就被操得合不拢的花缝,那嫣红的内壁果然糊着浊白的精斑,在她的身体最深处干涸。
许眠欢将手指捅入甫道,抽出来时指上缠绕着一圈湿润的白浊,这意味着宋溺言刚刚才肏过她一次,许眠欢抬起头张望四周,房门正紧闭着,并没有宋溺言的身影。
她扶着床头,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战栗的两条腿软得好似失去了骨头,于是她只能撑着墙面,小步小步地挪到衣柜前,暗暗祈祷自己能找到一件得体的衣服用来遮掩被痕迹涂满的胴体,可衣柜里空空如也,甚至连情趣内衣都没留。
意料之中的结果,许眠欢叹口气,烦躁地将脸揉皱,重新拖着步子,慢吞吞地挪进卫生间。
她腿软到无法蹲下,只好又折回房间拽来一张椅子,走动间,穴里含不住的精液一直在往下流,蜿蜒过隐密的大腿内侧,扯下一条情色暧昧的浊白痕迹,最后在整洁的地板上污开一滴滴的淫靡。
终于将椅子在卫生间置好,许眠欢颤颤睫,手掌仍在支着墙面,她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被情事磨得迟钝,许眠欢只能以一种极缓慢的速度往下坐。
椅面是失温的,坚硬温度一点点濡凉她赤裸的饱满臀瓣,许眠欢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她深吸一口气,忍下所有不适,任由椅面亲吻她后臀的雪白肌理。
然后她再一次敞开腿根,轻轻剥开穴,手指插进去。
许眠欢想得很简单,她要尽可能地排出那些被内射的液体,于是她屈着手指,对着小逼内壁又刮又蹭,这类似自慰的做法没有挖出来多少精液,倒是成功玩出新的春水。
指间黏着的液体越来越透明,许眠欢自欺欺人地将这怪罪于她的手指太纤细,够不到更深处。
怎么办呢?
大概只能泄出来了呢。
许眠欢咬着下唇想,再高潮一次应该就好了吧。
她借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指尖觅到那早已硬起的阴蒂,还没来得及揉,含笑的少年嗓音就在她耳后森森响起:
“宝贝,你想做什么?”
许眠欢被吓得浑身一哆嗦,险些直接从椅子栽下去,所幸身后的少年及时掌住她的腰肢,于是她堕入他的怀。
水淋淋的花心隔着极薄的裤料抵上少年的龟头。
被操熟的小穴习惯性贪恋转瞬即逝的快感,许眠欢下意识地磨了磨蛰伏的硕大,穴口轻车熟路地含住了龟头。
宋溺言的目光下移,最后顿在垃圾桶里那一块块纸团上,顿时摸清楚她的所有意图。
他回眼,掐着她的脸,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平静的语气辨不出半分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