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劈叉()(2 / 2)

    皇帝清晰的感觉到,下身在她的穴儿深处翻搅,甚至是大幅度地抖动。

    肉柱的颤动直弄得花心酥软,再没有力气去缠裹男人的分身,贵妃被皇帝干得又酸又麻,更有软慰刺激的感觉从穴芯底不断传来,连她都发现自己下身越来越湿,源源不断的汁水涌出,让他的禽弄愈发地轻易而深入。

    或许是觉得这样的姿势还不够尽兴,皇帝抓了她的膝盖,将她一条纤细的腿儿弯折于胸前,欲根稍稍退出去后有挺腰将凶物更深地挺了进去,直到彻底尽根没入,他的腿根与她的严丝合缝·紧密相贴……

    “啊!”贵妃惊叫出声,这不是第一次被皇帝这样“欺负”,可是……他以这般姿势在她穴儿里不断翻搅、抽动,让她花穴震颤的同时,产生了那男人已侵入她小肚子里的错觉。

    小穴,无意识地吐水。甚至,随着床体颤动,无意识地收缩着。

    贵妃两眼含泪,无意识的扭动身子,下意识的配合着男人的频率,控制不住地,她说不清是交合处的痒意蔓延让她这般,还是一颗心让她这样放浪。

    等穴中再次皇帝灌入浓精,满身红痕的贵妃早已枕着枕头闭眼累了过去。枕着皇帝的肩窝,整个人软软的依偎在皇帝身上,身上不着寸缕,两眼微阖,眼睫微微的颤动。

    看着她睡得安稳,皇帝将肉柱从她的穴里拔出来,又从床里侧的一个木匣子里拿出一个玉制的假阳具,精工雕琢,与皇帝的尺寸大体相当,粗细长短,都是几乎一样大小。

    慢慢将玉势送进去,看她脸上没有任何的不适,皇帝披了件衣裳下了床。从卧室出来走到坐到御书案前,案头堆积成山的是官员们递上来的奏疏。

    江南和山东之地的官员上书,说大旱百余日,自开春到现在滴雨未下,河北之地勉强收了麦子,而旱的厉害的地方几近绝收。

    江南因天热,不仅河湖断流,甚至有百姓因酷暑而活活热死。

    看完这些地方官送上来的,再去看都城里这群人递上来的奏疏,看了没两眼,比看那些饿殍遍野更让人恼火。

    他疲累的坐在椅子里,倚着身后的靠垫,此时夜半,屋中摆了十数个瓷缸,四下安静的时候,屋里也不似白日里那般热了。

    “沙——沙——沙——”长长的衣服下摆滑过地上的丝毯,赤脚出来走在地上的女子忍了下身的不适,站在柱后看着坐在椅上的皇帝。

    以手扶额的男子没有刚才在床上的生龙活虎,这会的他,与他的年龄更相配一些。

    “爱妃起来了?”皇帝没有抬头,他听到那细微的声音便知是她过来了。

    挨着皇帝坐下,伸手挽着皇帝的胳膊,“躺下了不见陛下,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