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火上浇油的行为。
杨烈脑袋“轰”的一下炸开,胸腔沉重起伏,眸中染上自己都没察觉的欲色。
清液咸腥难闻,阿昭尝完,顿时苦着脸呸掉。
骨髓深处似有蚂蚁蠕动啃咬,细细密密的麻痒传播,扩向四肢百骸,带起令人难以自抑的燥热,雌性天生靠近雄性的本能,让阿昭自动学会的握住那根阳物怼准下体,摩擦蹭碰。
“哈....呼...阿,阿昭姑娘,你清醒点!”
杨烈一边爽得几乎升天,灵台仍保持清明,盼能唤回女子丢失的神智。
但深陷欲海的女孩子怎会听见他的声音,正快乐的从他身上攫取。
因动作过大,衣衫凌乱不堪一看,香肩裸露,一只白嫩奶乳跳出领口,颤巍巍抖动,艳红小樱桃翘耸耸挺立,亟待别人采撷。
杨烈即使再不情愿也被狠狠刺激到了,他狂热的望着大奶子上下颠动,忍得眼眶通红,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肏弄,肏得她宫口大开,灌满精液,给他生宝宝。
快感堆迭越多,即将抵达顶峰。
阿昭却先他一步,忽地哀哀娇吟,身体轻颤,花穴疯狂抽搐,喷出一大波水液,全数浇在阳具上,旋即浑身脱力,倒入杨烈怀中,一动不动。
杨烈顶着梆硬的欲根,咬牙切齿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俊脸变幻几番。
他被施以定身术,阿昭又没醒,二人躺在地上,从白天到黑夜,月亮高高升起。
阿昭动了下,眼皮一抬,对上杨烈疲倦的眼睛,那点刚睡醒时的迷蒙立刻消散无踪,脑子蘧然清明,白日里一幕幕划过脑海。
想起自己种种胡作为非,阿昭脸色唰的一下白了,慌乱起身,她不知如何面对杨烈,逃避似的转头就跑,没一会儿折返,手指一点,解开定身术,看也不看杨烈,夺路而逃。
阿昭跑到很远的地方,扶着墙壁喘息,望着天空,心里堵得慌。
阿烈最时重视男女大防,他一定嫌弃死她了,然后离开黑渊,再也不会来了吧?
眼泪滑落,滴在手背上,天空如有所感,乌云四拢,俄顷下起瓢泼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