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沉九正在汇报今天的治疗情况。
“爷,卿纯小姐身上的伤已经好转,身上的瘀伤已经消失,她今天对医生说话了。”
商颜正处理文件,指尖的黑金色钢笔正划在纸张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用力,书写的文字行云流水苍劲有力。
“受孕几率呢?”他头都没抬,语气冷淡。
“医生说炎症有所好转,只要继续用药…………”沉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不要让我再问第二遍。”商颜的语气已经不悦。
沉九闻言垂头回答:“百分之五十,搭配促卵药可以提升至百分之七十。”
男人手中的钢笔突然停了下来,他抬起头勾起的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够了,洗干净了吗?”
“是,女佣为她打理干净了。”
商颜松开手中的钢笔,小心翼翼得放到了盒子里,抬眼看向沉九时注意到了他颤抖的肩背。
“她的伤痊愈了,你的伤还好吗?”
沉九咬牙低声回答:“无碍了。”
“无碍?铁鞭最易致残,你受了二十鞭还能站在这里就证明我没选错。”
签署了太多文件,连双手都沾染了墨水独特的味道,商颜慵懒得靠在椅子上,用一条白色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双手残余的墨香。
“沉九,既然你这么执着想留下来,那就别再让我失望,去帮我准备一份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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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昏暗,沉九只给她留了一个昏黄的小夜灯,墙壁上的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根本碰不到门口的灯。
铁门再一次打开了,卿纯猛然睁眼却没有动。房间里的灯也没有打开,男人的脚步声缓慢清晰。
“卿纯小姐,我带你出去。”
是沉九的声音,卿纯缓缓起身转过头时只看到了一双白皙干净的男人双手,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条昂贵精致的黑色领带。
“去哪儿?”
她看不清沉九的表情,只听得到他语气中的冷淡。
“卿纯小姐,我必须绑住你的眼睛。”
说完,那双手便伸到了卿纯面前,她本能地往后躲,却没想到沉九早有准备一把扯住铁链将领带绑在了她的眼前。
“沉九!你要带我去哪儿?你和他一样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也不把我当人,也要强暴我吗?”
卿纯的双手已经被沉九反扣在身后,她已经怕极了男人,更何况这种贴身的触碰,更是害怕到浑身颤抖。
沉九解开墙上的铁链将卿纯打横抱起,耳边的灼热气息粗沉低哑:“不会,我不会那样对你,乖一点。”
听罢卿纯也不再反抗,只是紧紧地揪着沉九的袖子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他并没有走多长时间,卿纯计算着也不过走了两叁分钟沉九就将她放在了一条柔软蓬松的羊毛毯上。她听到了铁链的声音,似乎被拴在了别处。
房间亮了许多,但人也多了一个,被关了这么久,在无尽的孤独和黑暗中,卿纯已经学会如何听声辨人,况且商颜身上的味道独一无二。
卿纯被蒙住了双眼,想动一动身子才发现那条铁链拴得很紧根本动弹不得,正但她想伸手解开领带时,商颜开口了。
“别动,不许摘。”
她停下了动作,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本能,不过说了一句,卿纯就已经恐惧得抖如筛糠。
“女佣说你晚饭又只吃了一点点,不饿吗?”
卿纯颤颤巍巍地摇头,看不到商颜的脸,恐惧更是成倍地增加,她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只能就这样跪在他面前保持原样。
“你在养伤,应该多吃一些。”
说着商颜伸出了左手钳住少女娇小玲珑的下巴抬了起来,“来,啊~”
不知道他要喂她吃什么,卿纯死活不肯张口。
“不乖。”
微凉的指尖抚过少女的粉唇,因为混血,她的五官精致深邃,不管是正脸还是侧脸,都堪称完美。
“乖宝宝才有糖吃,不乖的孩子只能吃鞭子,纯儿想被打屁股吗?”
男人话音刚落,空气中就闪过一道急令的抽打,皮鞭在空气中抽打的声音独特锋利,卿纯被吓得连连闪躲,可被男人用力钳住的下巴却始终逃不开。
“不要!”
她大叫着抗拒,男人却笑得更加愉悦,“那纯儿是要吃糖还是要吃鞭子?”
“糖!我要糖!”
“那纯儿张嘴。”
少女缓缓张嘴,温软的嘴唇颤得更厉害了,当冰冷光滑的触感从唇边传来时,她连咬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乖,含进去。”
卿纯咽下无声的泪水,收起洁白的虎牙将男人喂过来的东西轻轻含进口中。
与想象中不同,含进口中的东西光滑圆润,牙齿咬下去的时候更是迸溅出一股浓郁的甜香,是樱桃。
“好吃吗?”
男人的声音透着喜悦,两根修长漂亮的手指轻捻这樱桃梗放到一旁的盘子里,接着又拿起一旁的手帕,“吐这里。”
他仔细又温柔,可就是这样的他才更让卿纯恐惧。
“还想吃吗?我们还有很多。”
卿纯的眼前一片黑暗,面对未知她只能选择顺从。
“想,还要。”
耳边传来了男人轻微的笑声,他很喜欢她这么配合,用这种极度卑微讨好的模样,表演一出淫诱的话剧。
深红的樱桃颗颗饱满汁水丰富,被喂进嘴里的两颗着实有些大颗了,不过这正合男人的意,就是想看到她吞咽不下的模样,被咬破的果肉流淌着浆红色的汁水,两大颗的汁水更是满到从小猫咪的嘴角溢出。
“小心点,要全咽下去,一滴都不许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