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再爱我一次(2 / 2)

    按照平时,怜星拂她意,邀月一掌过去;花无缺犯错,邀月一掌过去。花满园犯错,邀月:‘下不为例’。

    花无缺觉得他师姐真的很神奇,隔叁差五就能见到她气邀月,但是每次都能安然无恙,并且得到一句‘下不为例’。

    花无缺和怜星已经数不清邀月到底对花满园说过多少次‘下不为例’。

    不过这一回,花满园终于成功气到了邀月。

    邀月先是罚她一天不准吃饭。

    但会乖乖听话的就不是花满园了,邀月只是没让侍女给她送饭,不代表她不能自己去厨房。

    第二次,邀月就把她锁进了房间,花满园一掌把房门劈开。

    第叁次……第四次……

    母女攻防战持续了叁四天,邀月终于忍不住亲自动手拎起花满园,拨下了她的裤子,像个寻常的老母亲一样打她的屁股。

    这件事,本来花无缺不应该知道,因为邀月是在自己房间动手的。

    巧的是,那天怜星带他去给邀月验收学习成果,中途有侍女向怜星传达了一些消息,怜星走不开便让他独自去找邀月。

    花无缺刚走到邀月房门口,便听到突如其来的皮肉拍打,接着又听见女孩的哭声。

    他虽然害怕邀月,却也好奇,便决定偷偷戳开窗户的洞偷看里面发生的事。

    花无缺从窗外向里看去。

    房间内,花满园正被邀月按在腿上打屁屁。

    花满园一边哭,一边放狠话,她说自己要回花家,再也不回移花宫。

    邀月气的把她扔地上:“那你现在就走,别回来了。”

    她的动作大开大合,看起来很用力的扔她,实际上放下去却是轻轻的。

    这招花无缺很熟悉,每当邀月生他气的时候,怜星怕邀月出手打伤他,就会先一步重重抬手,然后轻轻落下手掌在他脸上。

    但怜星做戏也会做个叁分真,花无缺虽然没被打吐血,脸也会被打肿。

    花无缺很好奇邀月是怎么打花满园的,他顺着窗上的洞看去。

    果然是两瓣白皙的娇臀。

    再看花满园脸上,一点泪痕都没有,光打雷不下雨。

    哦,她的表情倒是挺凶狠的,再配上娇嗲的声音一边假哭一边放狠话。

    不往下看,谁能想到这人是在挨打。

    与之相比,邀月的表情管理要好一些,花无缺从小就没见她脸上出现过其他表情。这一次,花无缺竟然从她身上感受到了凡人才有的情绪。

    第二天,花满园冷着脸坐上了回花家的马车。

    花无缺问她可不可以把自己也带走。

    花满园想了想,反正家里还有一堆和花无缺年纪差不多的侄子侄女,也不需要她当花无缺的陪玩,便答应了。

    邀月赶过来禁止花无缺出门。

    正当花无缺因为花满园走了而伤心之际,当天晚上他又看到了花满园的马车。

    邀月又把花满园追了回来。

    看不出喜怒哀乐的邀月牵着掩盖不住得意神情的花满园。

    在那之后,花满园开始表现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架势。

    没等她好几天,又故态复萌了,开始拉着花无缺漫山遍野的玩。

    但凡邀月稍微表现出一点点要惩罚她的意图,花满园就拉起花无缺坐到马车上:“收拾东西,咱们回扬州。”

    天真的花无缺真的以为能跟着她去扬州,他见花满园还没让马车走的意思还催了她一下。

    他话一说完,邀月就来了。

    花无缺很伤心,这次又被邀月拦住了,他又去不成花家了。

    邀月把他交给侍女,自己单独和花满园在马车里呆了一会儿。

    然后看不出表情的邀月又拉着得意洋洋的花满园下了马车。

    这一年,花无缺最常听见花满园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收拾东西,咱们回扬州。’

    但是每次她的马车还没出绣玉谷就会被邀月追上,花无缺跟着她上马车又下马车,每次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

    回忆完了往昔,花无缺得出结论:“大师父轻功真好。”

    “……”

    邀月每次都能追上来,当然是她花满园故意放慢了速度啊!

    只要邀月紧张的急匆匆追上来,花满园就开始勉为其难的和她谈条件,每次都能让邀月签下有效期十天的不平等条约。

    但幼年的花无缺就真的以为可以和她一起去江南。

    花满园突然觉得花无缺就是自己和邀月家庭斗争的牺牲品,心里对他更愧疚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那个时候不是真的想回家,我就是想让妈妈紧张一下。却没想到忽视了你的感受,让你那么多的期待都落空。”

    她骤然握住花无缺的手,坚定的说:“以后你想和我去哪里,我就带你去哪里。”

    “师姐不必太过在意。”花无缺红了红脸,“幼年的无缺,所见仅有移花宫的一方小院,师姐能带我出去,即便只是在绣玉谷内待上一小会儿,对当时的无缺来说已经是极幸之事。”

    花无缺这么懂事又毫不在意,反而让花满园更愧疚了。

    花满园突然好想走过去抱抱他,轻拍他的背安慰一下他,也让自己没那么愧疚。但花满楼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无法起来。

    花满楼在她耳边小声说:“收拾东西,我要回移花宫。”

    花满园:“?”

    花满楼微笑:“你不记得了吗?我们小时候你也经常这样对我说。”

    花满园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天晚上,百花楼的一间房间内充斥着皮肉拍打声,接着又是男人的笑声和喘声,以及女人的呻吟声。

    “别打了别打了!”

    “我认错!”

    “哥哥再爱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