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里拿着一根一次性针筒,另一只手拿了一根棉签。棉签在白芷的肘心消了毒,弹了弹里面的药水,然后准确的往白芷的静脉推进去。
将空了的针筒,扔到垃圾桶。他又掐了掐白芷的人中,白芷悠悠转醒。他扶起白皙纤细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
再次埋进白芷的体内。又是一次漫长的征伐。刚刚注射的药水,也无法让白芷扛过全程。在白芷再次晕倒后,David终于结束了战事。
屋子里浓重的麝香味弥漫,David拉了拉床头的绳子,很快有人进来收拾。他皱皱眉头,转身想走,但是犹豫了下又回头,看着女仆们把白芷清理干净,又换上一条银白色的睡裙。瞥了眼狼藉的床铺,然后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刚刚走过的那道门。
将白芷放到自己的床上,David洗了个澡,已经半夜1点。Sam不在家,也没人和他半夜聊哲学,他擦了擦头发,上床抱着白芷很快就睡着了。
白芷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叁点多了。浑身酸痛。她慢慢的撑起身子坐起来。摸索着打开了灯光。入目的景象,有些陌生,不是她的房间。她昨天睡得那间房,布置的要柔软温馨的多,床品是淡粉色刺绣还带蕾丝的,窗帘和床上用品是一个色系,地板上铺着长长的白色羊毛地毯,一看就是给女孩子住的。
这间卧室比她的那间更大一些,床上铺着深蓝色的真丝床品。没有什么图案花纹。扎的窗帘和床品一个色系,窗帘拉得紧紧的。地上铺着灰白色的短羊毛地毯。她掀开被子,慢慢的挪动到床边,没有找到鞋子。赤脚下了床。成功的找到了洗手间,解决了自己生理问题。
然后打开卧室门。出了卧室是一个起居室,有她那边两个那么大。起居室连着四道房门。她仔细分辩了一下。有叁道门是一样的。还有一道大一点的,应该就是出口。她伸手刚想推门出去,又看到自己布满紫红色痕迹的手臂,顿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遮不住多少肉的睡裙。放弃了。
回到卧室,找到床头的绳子拉了拉。过了一会儿进来一个女仆。正是昨天管家说会说中文的那个。
女仆站在卧室门口,没有进来,低眉顺眼的问:“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
“我房间在哪里?可以给我拿衣服过来吗?”
“您跟我来。”
女仆带着白芷走回了会客厅。然后打开会客厅里,那叁道小门的其中一道,白芷看过去。正是她自己的起居室。她走过去,女仆也跟在她身后,顺手把门带上了。
“您收拾一下,换件衣服?我去让厨房给您做点东西吃。您想吃点什么吗?这里有从中国来的厨师。”
白芷没胃口,说想吃点白粥。女仆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