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得直抽抽,他的心也跟着直抽抽。他一只手摸着女人的背,另一只手抚在自己的胸口。只想让她赶紧别哭了,心脏病都快给他哭出来了。爱…爱情可真难。
“不许哭了!”他突然冷了嗓音。
白芷被他吼得一愣,哭声停顿了一下,实在忍不住,又开始哭起来。Sam干脆将她的双腿环在腰间,抱了起来。和哄孩子一样,在房间走来走去,边走边晃。平常崽子们哭的时候,他见保姆就是这么哄的。
白芷被晃的头晕:“呜呜……你别……呜……晃了,嗯呜……呜呜……”她竭力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实在哭得太厉害了,都开始哽咽了。
Sam停住了:“你不哭了?”
“呜呜……不……不哭了……呜呜呜……”
Sam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又走回床边,想把女人放回床上。哄好了,可以干了吧?
“呜呜……我想尿尿。”膀胱真的要炸了,迫切的生理需求,暂时打败了恐惧。她手脚虚软,只能寄希望于男人良心发现。
Sam眨了眨眼,想起了小甜心失禁的画面。喉结上下滚动,又侧头去看她哭得哽咽的样子。现在给她干失禁,她会不会哭得更厉害?其实干她的时候,她哭也很好阿,会让他更兴奋。
“……呜呜……衣服……我要May……呜呜……”
Sam拧着眉看她,她怎么那么喜欢女人?叫女佣进来看她失禁吗?
算了,小甜心刚刚睡醒,要不还是别玩那么大了。他昨天晚上,特意叫助理送的几本“精神污染物”里,是说这种时候要怎么做?堵住她的嘴?给她吻闭气?还是得顺着她哄一哄?吻到她闭气是个不错的主意,到小甜心刚刚睡醒,万一因为闭气又晕过去了?还是哄一哄吧。可是……
怎么哄?
他皱着眉头,抱着白芷进了衣帽间,在里面随手扯了条白色的吊带丝质睡裙,又抱着她进了卫生间。把人放在马桶上,慢悠悠地开始给她套衣服。
白芷实在是憋不住了,屁股一坐在马桶上就开始排水。淅沥沥的水声在卫生间里回荡,她又羞又怕,眼睛盯着男人的鞋面,破罐破摔的想:算了,反正她什么没有尊严的狼狈样,都被他们看到过了。随便吧。
Sam给白芷歪七扭八的套上睡裙,又将方便完的她抱到了洗漱台上。从洗漱台的柜子里拿出一条小毛巾。煞有介事的要给白芷擦洗私处。
白芷握住了那打湿的毛巾:“我……我自己来……”她还是止不住哽咽。
Sam没管她,强势地将那毛巾在她的花穴间擦了擦,又用手指剥开了外阴,将那殷红发肿的小妹妹,擦得干干净净。
越擦他的呼吸越急促,他随手扔掉小毛巾。手指摸上了那经过20多个小时休息,好容易不肿了的蜜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