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身后的男人胸腔震动,又在问什么。
“已经送到地下室。”Jay弯着腰,低着头,眼睛紧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造次。
“嗯,走吧。”轮椅又动了起来。
白芷终于反应了过来:“什么人?David,什么人?你抓了谁?”
那个可能的答案浮现心头,白芷瞪着圆溜溜的眼,偏头看男人的侧脸。他的下颚坚韧有力,哪怕已经年近四十,依然清晰。
他没有看她,手臂隔着裹住她的浴袍,搂着她的腰肢。
“我不去,我不去!”白芷突然激动了起来,不敢去看那个答案。
心里杂乱无章,她错了,她今天不应该搭理江遇。她怎么能天真的以为,只是说两句话就不要紧。
江遇要被她害死了!
他那么好,温柔又深情,一直找她好多年。好不容易才走出来,就要当爸爸了。
是她的错!
她得陇望蜀,才会害得他被抓住。
“嘶……别动,你想让我在这里干你吗?”男人又紧了紧手臂,贴着她的脸颊说话。
埋在她花径里的阴茎弹跳,白芷忍不住哼了几声。
“哈……哈……David,我们回房间。我好好和你解释,行不行?”她又哭了起来,身体还在奋力地讨好着他,可是她的心却渐渐冰凉。
“求你……”无力的手指隔着浴袍抓住了他的手,她哀哀恳求。
男人却没有说话。
轮椅进了电梯,又下了两层。是地下室,那次之后她再未涉足的地方。她看着地下室幽暗的走廊,身体如同打了摆子,抖动起来。
“别怕,我在呢。”David的声音温柔,似是安抚。
白芷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手指藏在浴袍下,扭成了一团。
又怎能不怕?
她曾经在这渡过暗无天日的一个多月,差点丢了命。那些分不清白天黑夜的昏昏沉沉,那些刺在身上浸入骨髓的疼痛,男人们肆意的征伐。
是噩梦呀。
是再也不能回忆的噩梦。
“呜呜呜……David,我好怕,我们回去吧,好不好。”她脆弱又无助,身体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一般地钉在他的阴茎上。
花穴搅扭不安,甚至开始隐隐发痛。
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间宽阔的起居室,布置得温馨又明亮。起居室内两道门,不知道通往哪里。其中两面相对的墙上,挂着墨绿色的窗帘,似乎拉开窗帘就能见到阳光。
Jay尽职尽责将主人送到,又贴心地关上门离开了。David不知道按了哪里,其中一扇窗帘开了,入眼却是一片黑暗。
哪里有阳光?现在是夜晚。白芷看着那片黑暗的玻璃,哭得岔了气。
“别怕,给你看个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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