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他们。
习惯了,他们向来傲慢,自大,又骄矜。
几乎从不和她聊关于政治或者经济的任何问题。偶尔“屈尊降贵”和她“探讨”,地点也仅限于床上,或者任何可以当成床的地方。
没有任何精神交流的可能,她理解不了他们的脑电波,他们也理解不了她的脑电波。
明明那么聪明的两个人……
怎么可能理解不了?肯定是装不知道!肯定是怕她学会了就抢了他们的饭碗!
王八蛋!
男人们聊得兴起,Sam还站起来张开双手开始唱咏:“In the group, the individual is no longer the original self, but has be a puppet who is no longer dominated by his own will and no longer has independent In the group, the individual is no longer the original self, but has be a puppet who is no longer dominated by his own will and no longer has independent thoughts.thoughts!”
怎么又说起了这个?什么个体群体,什么独立意志?没头没尾的。
Elsa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把孩子的身体放平,横抱在腿上,又指挥轮椅上的男人,给她拿毯子。
David控制着轮椅靠近,把自己的毯子递给了她。
白芷刚把闺女的小肚子盖好,门口就出现两声规律的敲门声。她抬头,看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穿着黑色小西装的儿子们。
儿子回来了,老母亲自然开心得很。
“下课了?快来,这里有点心。”
两个小男孩走进去,先恭敬地向父母问好,又像模像样一人给了母亲一个贴面礼。
他们对点心没有兴趣,围在母亲身边看熟睡的妹妹。
Asa皱起了眉头:“妈咪,Elsa为什么今天这个点睡觉?”
妹妹往常这个点精神得很,总会准时出现在门口迎接他们,她向来最爱他和lvan。
Lvan摸了摸妹妹光秃秃的小脚丫,小脚丫有些肉肉地,微微发凉。他扯过毯子把妹妹的小脚丫盖上,抬头去看母亲的脸。
“Elsa今天和green玩累了。”白芷伸手想去摸大儿子的头,被躲开了。
二儿子眼尖地看着她掉转方向的手,也迅速后退了好几步。
白芷失落地叹了口气,殷红的嘴巴不自觉地嘟起来:“大宝二宝,自从你们上学就不喜欢妈咪了吗?”
儿子们越来越不亲她了,也不知道罗斯家的教育到底有什么问题。明明小时候那么乖的孩子,之前还没去上课的时候,都粘人得很。
Asa盯着蜷在母亲脚边睡得正香的波斯猫,小小的眉头开始皱起。
Lvan顺着哥哥的视线看过去,蹲下身子一把将那只小团子薅起来。小猫咪受了惊吓,喵呜一声醒过来,四肢在空气里胡乱地划着。
“妈咪,医生说我和lvan对猫的蛋白质过敏。”Asa盯着弟弟手里的小团子开了口,稚嫩的嗓子有些不符合年龄的冷淡。
白芷莫名其妙:“不会呀,我和医生确认过了,家里没有人对动物的蛋白质过敏,可以养。”
两小只看看母亲,又回头去看父亲。
Lvan笑吟吟的脸突然变得严肃:“可是妈咪,我们上课的时候看了家族财务报表,家里开销过大,再也养不起任何一只多余的宠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