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何为高潮,只觉得自己时而被扔到高空,时而又重重的落在地上,她哭着说切萨雷求你了,你快把我弄坏了——可是那男人却依然拍打着她的阴部,激得她阵阵颤抖。
直到他终于猛烈的插入,低吼一声,他的肿胀终于无法抑制住了,一股热流自中而出——
低沉的笑声自切萨雷喉咙中响起在拂儿的耳边,那男人鲜少如此温柔的抱着她,他伸手将他们裹在他的长袍里,他说你真迷人,曲拂儿。
你真迷人。
拂儿躺在他的怀里,然而她惊觉那男人的阳物依然还留在自己的体内。她只觉得下面满盈盈的,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再度射进了她的身体,那会儿他忽然觉得若是他们能有个孩子也不错,他定然不会让那个孩子落得他们小时的境遇。
“你……”曲拂儿怯生生的看着切萨雷,他的臂膀是那样强劲有力,将她拢在自己的怀里。“你刚才……舒服吗?”只是那简单的几个字,就让她羞耻得说不出话来了。
切萨雷点点头,笑盈盈的看着她。他悄悄在那姑娘耳边说着最下流的情话,他看见那姑娘几乎快要钻到他怀里了。
他说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爽,拂儿,你叫得好迷人,我喜欢操弄你,喜欢得快疯了。
拂儿静静听着,她不说话,却觉得对方只是出言调戏,就让她又再度燥热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动了动身子,然而那细微的动作却让男人再度分了心。
他低头说信不信我现在还能操你一次。
那姑娘立刻停了身子,她怕了,心中却又隐隐的有些许空落落的。
她那副欲言又止的眼神让切萨雷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心神了,他叹了口气,那姑娘眼神含情,春情荡漾得很,发丝散乱的披在肩头,那场景竟是如此香艳。
他退出自己的身体,而后那一股液体自她的花穴流落了下来,她连忙起身,爬着去找方才落在旁边的衣物,然而那一对肥美的白臀落在切萨雷的眼中,又似是无声的邀约。
“我真想把你锁起来。”切萨雷忽然说,那姑娘不明所以的回头,却看见对方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臀部,和那臀瓣下方淌着蜜液的花穴——
曲拂儿连忙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身体,她站起身,她说我不是、我不是有意的……
可是那笨手笨脚的模样却让切萨雷不得不再次站起身子,他说是你逼我的,曲拂儿,是你逼我的。
他趁那姑娘还未懂的反抗的时候便将她按在了岩石上,他让她双手撑着石壁,将已然再度挺立的坚挺刺入她的嫩穴——曲拂儿低声叫了一声,她双手撑着岩壁,回头扭望着那男人消瘦的侧脸,她不知道这种淫糜而隐秘的快乐究竟是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快要飞升天际了似的。那是成人之间的快乐,是肉欲带来的、淫邪而羞耻交错的快感,让人无法自拔。切萨雷教会她那种秘而不宣的至上享受,而她就这样沉浸之中无法自拔了。
液体沿着她的玉腿流落了下来,她无法抑制自己口中发出那样淫浪的叫声,她的呼吸愈发急促,鼻翼微张,她的眼瞳几乎快要失焦了,只因为他带来的那种快感。
她被切萨雷转了过来,那男人抬起她的一只腿,让她靠在岩壁上更加激烈的刺入她,他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向上顶着她,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她细碎的尖叫。
他低头去捉她的唇,他将她的淫叫吃进腹中。
他的进入愈发缓慢了下来,而每一次却直达她的深处。曲拂儿只觉得自己马上便要再次败下阵来,她小声呜咽着,那种快感却根本不肯放过她似的。
她说不要了,我不要了,切萨雷我不要了,她只觉得自己体内又有什么泄了出来,而那男人紧紧抱住她,而后又一股热流涌进她的身体,她无助的抱着切萨雷的脖子,小声哭泣着。
他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却将她抱在怀里,他听那姑娘在自己怀里呜咽,心中便暗暗做了个决定。
一旦做了决定他反而心思到清明了,切萨雷只觉得怀里的姑娘更加惹人怜爱了起来,他抱着她,一边一边抚着她的头发,他说你和我一起回艾利玛好不好,曲拂儿。
曲拂儿仿佛没听见似的,她依然躲在他的怀里,不肯开口说话。
“问你呢,你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他抓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对视上他的眼睛。
“我想回雀屋。”那姑娘却说。
“为什么?回我那不好么?”切萨雷心想,这姑娘就像只倔强的雀鸟,心里的主意大得很,他有时候真希望曲拂儿就像其他那些女人一般顺从他,可是若是那样,她就不是曲拂儿了。
“我想回雀屋。”那姑娘依然说,她将眼神瞥到旁边去,“你……若是想我了……可以来找我……”她结结巴巴的说,“可是……我不要去你那里。”她绝对不是一个能够依附任何男人的人,也因此,她拒绝他传递给她的好意。
她心知肚明他无法承诺她什么,那她在他的宅子里又能成为什么呢?
情妇吗?又或者是被他豢养起来的禁脔?
切萨雷淡淡看着她,他几乎可以揣测出来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了,他轻笑,而后吻了吻她的额头。“你这个傻姑娘。”
“我给你买一栋宅子。”他又说。
她摇头,小心翼翼的说,“可是我没办法给你买些什么。”
“我又不要你的东西。”切萨雷大笑,他似乎从来没有从别人那里得到礼物,他已经权倾朝野富可敌国,他哪里还需要什么别人送他东西。
“所以我也不要你送我东西。”曲拂儿倔强的说,“我还在那个房间,你去过的,对么。”她就像棵独立而又挺拔的小树,让他那样喜爱。
那个圆月之夜,也许真的女神主显灵了。
切萨雷心想到也好,若是他太过声张也许反而会害了那个姑娘,待他安顿好一切之后,待他将一切都平复了的时候,他再把她从雀屋名正言顺的接回来也不迟。
他有些累了,而山洞外也已经变成黑黢黢的一片了。他说好,可是曲拂儿,你不要又消失了。
那姑娘摇摇头,“不会的。”
“否则我会很伤心的。”切萨雷闭上眼睛,轻轻的说着那些连他都不敢置信的柔然话语。
他快进入梦乡的时候依稀听见那姑娘对他说她也喜欢他,也许比他喜欢她还多一些的那种喜欢。
傻瓜,喜欢这种事,爱这种事又有谁比谁更多一些呢?他想,却只是微笑着唇角,将他抱着她的手,更圈得紧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