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秘而不宣的事(2 / 2)

    曲拂儿笑了笑,“真是来得及时。”她放开银鸽的手,起身去开门,自然而然就看不到银鸽有些紧张的双手,轻轻握着自己的裙摆。

    自上次哈萨罗家的晚餐上见面之后,他们已经有几月未见了。

    奈菲尔在看见银鸽的身影时也是一愣,随后他有礼的向银鸽点点头,“您好。”

    “您好。”银鸽行了礼,“我来看拂儿……”她轻声解释到,却在解释完之后忽然觉得有些荒谬,自己为何要紧张到向他解释那些事呢?

    拂儿并未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异样,她笑着对奈菲尔说,“我去倒茶,您先在客厅坐一下。”

    奈菲尔连忙说,“不用,我来来就走,是……那位拖我来的。”他看了看银鸽,不知道对方是否知道切萨雷与曲拂儿之间的关系。

    “哦?”拂儿停了脚步,“怎么了?”她有些慌张,不知道是不是切萨雷出了什么状况。

    银鸽见状连忙起身,“那我先走了,你们有话慢慢说。”她隐约觉得曲拂儿孩子的父亲应是位权贵,否则什么人能拜托奈菲尔来替她照顾孩子呢?

    “不用,银鸽。”然而拂儿却说,“奈菲尔大人,银鸽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姐姐,没关系的,说吧,切萨雷怎么了。”

    银鸽心中一惊,没想到那一位竟然是洛伦佐公爵,可是公爵殿下明明迎娶了龙族的女王啊……原来也是因为如此,她每次来这个房子,曲拂儿都是孤孤零零一个人。

    奈菲尔无奈,他推了推眼镜,“最近骑士团内部出了一些变动,他不方便来这里。皇城里的暴动您也知道,他希望我能将你送出城,送到洛伦佐家的别庄里。”

    然而曲拂儿却摇摇头,她有些羞涩的笑,“我就在这里,没关系的。”

    “我只负责带话给你。”奈菲尔说,“至于选择权在你的手里。”

    银鸽却有些担心,“拂儿……”她看向奈菲尔,总希望那男人能劝说曲拂儿答应切萨雷提出的建议。

    “没关系的,”曲拂儿说,“管事妈妈送来的粮食都够,再说我肚子也大了,不方便走那么远了。”她有些歉疚的笑,“总感觉成了他的累赘了似的。”

    “别这么说。”银鸽安抚着拂儿,“若是我不用去郊外就好了。”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我回去就和父亲说,看能不能也留在皇城。”

    “别胡闹。”然而脱口而出的却是奈菲尔,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看向了他。“拂儿,你先休息吧,至于银鸽小姐,我送你回哈萨罗府。”他皱着眉头看向银鸽,口气却不容置否。

    已经入夜了,马车在皇城之中奔驰着。

    然而车内的气氛却并不融洽,奈菲尔抿着嘴,看向银鸽倔强的表情。

    “听话,去别墅。”最终他还是抵不过那女人的倔强,率先开了口。

    “留拂儿一个人在这吗?”她挑眉,“我做不到。”

    “我会照顾她的。”奈菲尔握着银鸽的手,认真对那个女人说。“所以,你听话,去郊外。”

    “你始终是个男人,会不方便的。”银鸽说,“父亲不会在意我的,或者说那个家的人都不会在意我的,也许没准我在这场暴动之中死了,对他们来说还是个好事呢。”她有些苦涩的笑着,“可是拂儿不一样,你知道的,奈菲尔,拂儿不一样。”

    奈菲尔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掌控不了这个女人,她太有主意,谁都不能掌控她。

    马车离哈萨罗家越来越近了,而后他们就要再度分离了。奈菲尔紧紧握着银鸽的双手,却希望此刻的路能再长一些,这样他就能和她多待一些时间。银鸽亦是如此,她抬眼看着奈菲尔,心中忽然迸裂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马车渐渐停了,奈菲尔叹息着放下银鸽的手,“快回去吧。”

    “……今天去你那可以吗?他们都不在……”银鸽忽然问。

    奈菲尔不可置信的看向银鸽,仿佛她在说什么傻话。

    银鸽却皱眉,有些匆匆的嘀咕,“今天去你那,或者来我这。”她别过脸去,明明是对那种事儿再习惯不过的人了,此刻却微微有些脸红了起来。

    待万籁俱静的时候银鸽偷偷开了哈萨罗家的后门,而一身黑衣的奈菲尔已经在不远处的阴影处等她了。他们太过熟悉这偌大的宅子,自然而然就明白该如何悄无声息的潜入进来。

    没有灯,他们在暗夜中静却快速的走着,放低自己的呼吸与脚步声,而后,奈菲尔带着那个女人走进了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

    他在她耳边说我们这是在犯罪。

    银鸽却关上门在内反锁了,她看着奈菲尔,“我们早已经坠入地狱了。”

    房间的一切被白布罩着,上面落有浮尘。奈菲尔一把把罩在那张床上的白布掀开,他站在月光洒落下的窗前,静静看向银鸽。

    ——她迎着月光,面容娇美而恬静。

    银鸽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奈菲尔,随后她伸手将自己腰带上的蝴蝶结拉开,又伸手从后脖颈处拉开长裙的丝带。她伸手将自己的长裙拉下,而后抬腿从那宽大的裙摆中走了出来。凹凸有致的身型被暴露在月光下了,她解开自己的束发带,任凭长发撒了下来,包裹住她甜腻的肉体。她微微歪着头看向奈菲尔,性感而丰满的嘴唇仿佛索吻一般微张着,她解开胸前束身衣的绑线,而后那束身衣后的双乳终于被解放了似的,从方才的束缚中蹦了出来。她无所谓似的将束身衣脱了下来,扔到旁边,身上便只剩下一条底裤与挂在腰间的袜带了。

    她的腹部平坦而紧致,即便在弯腰解开袜带的时候也并无任何赘裕。待她将一条腿的丝袜脱下后,她咽了咽,抬眼有些责备似的看向那个站在月光下一动不动的男人。他们未曾那样赤诚相见过,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缠绕着包裹着他们,于是当第一次如此赤城,他们都有些心慌。

    银鸽担心自己的唐突吓到他,然而她却在那男人眼中看到了惊艳与羞涩。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弯腰褪下身上最后一道防线,如此一来她便再也无所防备了。她躺在床上,双手有些不自然的抚在身上,她有些紧张的转着头看向奈菲尔,看那个男人也解开自己的外袍与衬衫,而后褪掉自己的衣裤——

    在他覆上她的时候银鸽听见对方心满意足的哼鸣声,她未曾如此认真的与人接过吻,像是被人珍爱、也珍爱对方那样——而非一个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