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下唇,朝着无人的墙壁扭过头,没发出丁点声音。
触感无限放大,硬邦邦的阴茎隔着一层薄料向柔嫩的脚丫问好,肉棒律动的触感异常清晰。
她两只手攥成拳,指甲陷进肉里,在车上好不容易降下的欲望又起,她感觉下面湿的一塌糊涂,迫不及待想要什么东西填满。
江焕很快松开了箍脚踝的手,仿佛那一下是情不自禁。
失去支撑,她的腿也软软耷下,右脚心烫得厉害,阴茎的触感仿佛还留在上面。
不知桌下猫腻和风云的四人已经拆开两副牌,招呼他俩来玩。
她抽出一张湿巾擦着脸,抑制浮现潮红。
这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尝到了自讨苦吃的味道。可又觉得,看到江焕那副隐忍的表情也不赖。
几人记忆力超群,记个牌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平均两叁分钟一场牌局,凭借对手出的几张牌,便能估摸出在场其他人手中的牌。
贺老师路过看了眼把休闲活动搞成了战场氛围的一桌人,神情复杂地吧唧吧唧嘴,不知道该说他们好,还是不说的好。
最后他别过头,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楚棠棠因为一心二用,很快敌不过开启认真模式的家伙,一连输了四五局,她蹭地站起身:“我上个洗手间,就去钓鱼了,你们继续玩。”
专心厮杀的同伴们嗯嗯啊啊,压根没仔细听。
楚棠棠趁机开溜,钓鱼是假,去洗手间是真,她的下面一片黏潮。
这家农家乐总共两洗手间,离得近的一间被人占了,她只好去离这里远一些的洗手间。
少女褪下内裤,摸到一手淫水,她哆嗦着拿纸轻轻擦了擦,造成这一幕,她也有一半的原因。
处理完底裤,她洗了洗手,门刚开了条缝,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扒住门沿,大力扯开能过一人的通道。
一道黑影挤了进来,门被重新关上,“咔嗒”一声反锁了。
是江焕。
她暗叫一声糟糕,只是意识到堵她进来的人是谁后,小穴又有流水的迹象。
江焕咬着牙,逼近她:“刚刚玩得很开心?”
她推了推江焕的胸膛,甚是理直气壮道:“当然了!”
“……”
他泄愤似的,咬住少女的细颈。
“啊……”她低呼一声,大掌钻进衣服里,贴上少女细嫩的皮肉,胸衣罩拢在丰满的乳肉上,随即被握捏成各种样子。
她慌乱地抱着江焕的头:“别……外面啊啊……”
江焕惩罚似的爆攥了下硬小的肉粒,满手软弹的触感让他小腹一紧:“刚怎么不觉得外面还有别人。”
少女衣服不断往上撩,直至露出肉色胸罩掩埋的雪白胸脯。
她很快察觉不对劲,除了最开始的动作,江焕一直绕着敏感点的周围抚摸,她只好自己扭着身子,挺了挺腰,把乳肉往他手里送,略带哭腔道:“呜……摸一摸奶子,好痒啊……”
他顺她的要求,解开带扣,一双小白兔弹了出来,绯红泛情的脸蛋、摇晃的奶子敛入幽潭般的黑眸。
乳头被叼在嘴里,江焕猛地一嗦,胸口立即产生酥麻的电流,她身体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