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看着那手收了回去,解开了她身上那纱裙的细腰带。
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裙子彻底松开了,奶子、细腰和那两条又肉又长的腿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他恨恨的想。
这具身体真的骚死了,合该就是给男人肏的!
可那手并没有停。
她两手一翻,一弯腰,竟把亵裤也脱下去了。
她身上很干净,只有地上一块白白软软的布料上沾着一点血。
腿间干净无毛的细缝处,全是晶亮淫靡的水液!
凤关河的眼神落在那水盈盈的馒头屄上,一眨不眨。
这个骚货,信期还没走,就敢这样勾他!
他的胸腔一震一震,鸡巴硬得厉害,又被裤子束得很痛。
他想肏她,拿鸡巴入她的骚屄,把她肏得喷水失禁。
他已经很想很想了。
秦月莹看见他通红的眼尾。
她走近了,微微含笑看着他。
“驸马,莹莹好不好看?”
好看。
凤关河抬起头看她的脸,想张嘴,却很奇怪的发不出声音。
秦月莹摸着他的脸。
“驸马这个样子好可怜呀。”她又在他脸颊上轻拍,看着他被束缚住的手脚腕,心中产生了扳回一局的快意。
“驸马是不是觉得嘴巴渴了?如果莹莹把小屄凑到驸马嘴边上,驸马肯定喝得很开心,是不是?”
言罢,看着男人的反应她皱起眉头。
又是一个巴掌轻轻落在他脸上。
“你怎么还咽口水呢?贱狗!”
秦月莹说着说着自己的脸也红了。
她的手一颤一颤,想起那夜被驸马强按着舔得又泄又尿,还被他喝了满嘴。
“带血的骚水你也要喝……贱死了!”
这一下打在他的额头上,秦月莹很明显感受到他身子的轻颤。
她看着那深绯蟒袍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呵……果真是个下贱的,如今连被她打,也能兴奋起来了!
她一伸手,扯开了蟒袍上的腰带。
“莹莹,别……”
凤关河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开口,里头却透着浓浓的哀求之意。
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喘了口气继续道:“下午……下午真的不行,我不能……”
这次拍在他脸上的是那柄冰凉的象牙折扇。
“驸马现在还想着公事吗?”秦月莹冷冷看着他,“我说了,一日之内你忤逆我两次,就把和离书签了。”
“不要……”凤关河低着头喘气,眼里说不出的迷茫,“莹莹别提和离……”
秦月莹笑了,冰凉的折扇在他脸颊上摩梭着。
“驸马离不开我,是不是?”
“……是。”凤关河垂着眸,目光无神的看向自己蟒袍上绣工细腻的暗纹。
“那莹莹自然也离不开驸马,”秦月莹俯下身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只要驸马听话。”
贵气逼人的蟒袍被扯开了,凤关河浑然未觉。
他被这一下舔得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成亲叁年了,从来没被这样撩拨过,他的心又痒又麻,止不住的狂跳,鸡巴也胀痛的厉害。
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
她说她也离不开他……
只要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