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轻点……轻点进来……”
挨肏仿佛就是一瞬间的事,未经人事的稚嫩甬道只在一瞬间就被又烫又硬的男性阳具贯穿了。
秦月莹被这一记顶得口水都要溢了出来,潜意识里想的是用小屁穴夹住那根阳具细细吮吸榨出浓精,脑子里却还记得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叫她放松的命令,混乱间撑到极致的后穴只能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收缩着,惹得屁股上又被扇了几巴掌。
她仿佛听见驸马在自己身后不轻不重的说些什么,一会儿骂她骚货,一会儿骂她小婊子,秦月莹听不清了,她觉得驸马此刻说什么都是对的,她扭了扭腰,只想将下面那根带给她快乐的东西吃得更深一些。
真的好粗,她好喜欢,那根大鸡巴可以将小屁穴里头的每一寸媚肉都照顾到,血脉偾张的青筋碾过被撑到平滑的穴口,被入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又爽又痒。
也许比肏穴本身更能给她带来快感的,是意识到驸马的那根阳具就插在自己体内这件事。
他们是不是……交合了?这是圆房了吗?难道就这样和那个人在一起,一辈子也扯不清了……?
不知道,也不想去想了,要是知道被驸马肏起来是这种滋味,她早就……
插在穴里的那根阳具轻轻动了动,秦月莹满足的吸着气。
肯定已经插满了,这一次比前几次都要插的深,圆圆硬硬的龟头仿佛已经隔着一层肉壁磨在娇嫩的花心上。
那是她自己玩不到的地方,只有驸马……只有驸马能帮她……
适应的差不多,那根粗硬的东西开始插在穴里轻轻的动。
快感也随之传来,一下一下入侵她的脑仁。
秦月莹哭的满面都是泪痕,唇角也挂着口涎。
她此刻才深切意识到,她正在被肏。
她的小屁穴,此刻正含着她那个下贱驸马胯下的阳具,吮吸得津津有味。
扶在她腰部的大掌撤开了,她被入的腿脚酸麻,差点支撑不住,但还是十分努力的抬着屁股迎合肉棒一下又一下的轻轻进入。
高傲尊贵的长公主为自己那句撩拨付出了代价,她此刻流着口水撅起屁股,满脸迷离媚态,真的像个青楼里的妓女般被男人一下一下享用着。
男人的大掌绕到她身前,抚过她的小腹,略微施力,她被男人从后面抱起,莹白娇嫩的美背贴在他硬实的胸前。
肌肤相贴的那一刻,秦月莹浑身颤了颤,那根鸡巴仿佛因这姿势入到一个更深的位置。
居然没有完全吃进去吗?还有多少?
未知的感觉让她恐惧又兴奋,男人的脑袋贴着她,薄唇轻轻吻过她颈间的每一寸肌肤安抚着,交缠在一起的头发挠得她丝丝痒痒。
她不由得想起前几日她和驸马睡在一处,他也是如今天这般像小狗一样蹭她,诱着她答应了许多事。
原来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是这样让人心安的感觉。
“驸马……”秦月莹的眼神迷离了,喃喃唤了一声。
“嗯,”男人应着她,“莹莹舒服了对不对?”
他身上还披着那件深绯蟒袍,她低下头,看着他手臂上那截蚕丝蜀锦制,造价不菲的袖子。
她拍拍他的手,欲哭无泪道:“官服湿了怎么办?”
凤关河笑了,他铁一样的手臂揽着她,不让她从他身前滑下,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手一只在她平滑的腹间抚摸挑逗着,一只伸下去揉捏那只高高翘起的骚豆子。
“莹莹水好多,小屁穴里也都是水,”他轻轻挺了挺腰,“一会儿带着莹莹的骚水去办事好不好?”
她被他这样一摸,又被荤话一激,小屄里头水流得更凶了,粘腻的淫水顺着屄口一直流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到驸马底下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上,最后聚得挂都挂不住,直直滴湿了他们腿心下头那块贵妃榻。
秦月莹一脸迷糊的看着他袖上金丝线。
“你这样……你这样胡作非为,等着被律法司上折子弹劾吧……”
她羞得脑子都转不过弯了,根本听不出凤关河话里的促狭。
殊不知,这随口一句,把她身后那个男人的心都填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