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发断义(1 / 2)

带着薄茧的手钻进她裙底,隔着一片细布,抵着她最娇嫩的地方仔仔细细的揉弄着。

    秦月莹伏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头脑有些发晕。

    驸马的胆子好像大了许多。

    往常那些时日,没有她的命令,他是决计做不出这样放肆的事。

    那只在她裙下作乱的手停住了动作,许是觉得时候到了,竟慢悠悠的扯下她的亵裤。

    粗粝的指腹上似乎带着奇怪的潮湿触感,秦月莹被摸得一阵战栗,这才回神过来抱怨:

    “现在……现在还是白天呢。”

    凤关河没接话。

    反正再努力一会儿,她也分不清白天黑夜了,他只管做好他手上的事。

    可他的指头还没探到那泌着汁液的幽洞里去,卧房的大门先被扣响两下。

    门外有个人在小声唤她。

    是仪兰。

    秦月莹忍着羞意,满脸别扭的爬起来。

    “最近很忙的,白天不可以……”

    她一边嘀咕一边整理好衣裳,又有些心虚的看向床上的男人。

    凤关河半掩着面,喉间粗重的喘气。他身上的里衣被她压得皱皱的,半敞开前襟,隐隐露出蜜色的胸膛。然而欲望得不到纾解,跨间凶巴巴的鼓起一团,从指缝中露出的那半只眼,眼尾亦染得通红。

    好可怜的模样。

    秦月莹有些于心不忍,凤关河便瞅准了这个时机,倾身过去揽她的腰。

    “别走,”他的声音很低,显得更可怜了,“就在这里说事,不好么?”

    秦月莹差点答应。

    不过她想了一圈,又很快明白过来——

    在这里说事,受欺负的岂不就成了她自己?

    小狗的心思可坏着呢。

    眼瞅着门外催促声渐频,她没了与他周旋的心思,把人又推回床上,凝着眸子点点他胸膛。

    “我们上次的约定,你可要牢牢记得,”秦月莹十分坏心的在那一团鼓起上又揉了一把,“没有主人的命令,不准自己弄。”

    铁打的男儿身躯一震,看向她的神情,已然受伤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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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楼里的时间过得很慢,外头却是热火朝天。

    凤府的正门前聚集了一堆百姓,此刻都对着跪在门前的中年妇人议论纷纷。

    “诸位父老乡亲,老身的四女儿不甘呆在乡下,只身来到京城闯荡,自愿卖入将军府为奴,之前却被这已故的大将军玷污了身子。将军府偏偏欺负咱家出身穷苦,不给她名分。”

    “如今将军已故,老身前几日上门探亲这才得知此事,欲为女儿讨要说法,却被将军府管事的剁下一根指头来立威——父老乡亲们,老身恳请你们做个见证,这偌大一个将军府,之前就任意欺凌我们平头百姓,如今主子不在了,这些底下人行事也愈发猖狂,简直是目无法纪,草菅人命了呀!”

    徐氏一身粗布衣裳,头上仍包着初次来时戴的那块泛白头巾,配合上她黝黑布满褶皱的脸,没人会怀疑她的勤劳和她乡下妇人的身份。

    而她此刻声泪俱下的对着围观百姓诉说苦楚,颤颤巍巍的抬着包满绷带的右手向众人展示——清晰可见的,本该是无名指的那个位置空落落的,甚至透出一丝血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