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一次,凤关河方才察觉自己已是病入膏肓。
心冷下去的时候,身体却更热了。
那时的他收到她更进一步的命令——舔她的脚背。
而他心甘情愿的服从。
想要服从,应该服从,只能服从。
因为只有这样,只有在这种时候,她的目光才会长长久久的停留在自己身上,甚至不再看第二个人。
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跪在她身前,难以自持的兴奋着。
硬到前精打湿裤裆,腿甲下濡湿一片,羞耻的味道溢出来,连他自己都能闻到一些。
她的一对香腮随即染上红晕,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点点奇怪。
凤关河无法再自欺欺人。
她一定也闻见了。
可年少不经事的长公主殿下似乎并不知晓这味道来自男人的性器,也没看出跪在她身前的、自甘卑贱的驸马,满脑子都是把她压在身下奸到怀孕的情色想法。
这样懵懂的青涩让凤关河觉得满足。
所以当他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按照她的要求将唇舌贴上去侍奉时,身下胀痛许久的鸡巴再也按奈不住,在铠甲之下射了个满满当当。
粘稠的水声被他的粗重呼吸掩盖,那股子麝香味几乎漫了满屋。
凤关河对那时的自己万般不齿。
他行事从来谨慎,万万没想到见了她便如吃了熊肝虎胆,竟做出这样的逾矩之事。
可他看着她双颊飞红,闻得满面情羞却不明所以的样子,又陡然觉得快慰。
明明没有插入,明明连碰其他地方的资格都没有。
而他只要一想到,他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形容狼狈的释放出来……
他亵渎了她,以这样的方式。
可这一切又不是他的错。
他只是服从长公主的命令而已。
后来的日子里,她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
习惯对他发号施令,习惯了他的服从。
而每当那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凤关河便觉得欣喜。
这是没有第叁人知道的秘密,这是他独占的目光。
况且,他怎会让她称心如意的和离?
这种时候,服从便成了一种占有。
凤关河还想变本加厉。
不甘于只是欣赏那朵花垂在墙上的倒影,他快要干涸的心,一定要从那只花妖身上汲取更多甘霖才行。
他无法再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只要她平安喜乐。
因为人总是贪得无厌的生物,他对她的心思就像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妻子一样,不管正经的部分再多,总会有一份难以启齿的幻想存在。
会在她凑近时偷偷去闻她身上的味道,会渴望她的触碰,哪怕是打他巴掌也好,甚至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跪在她床下,看着她露出来的一片莹白的腿,抑着喘息自渎。
他肖想的部分越来越多,对她的欲念也渐渐膨胀。
那么当这种欲念也被满足的时候呢?
他开始想要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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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那张清纯羞涩的脸,与身下这个放荡的吐出舌尖、口角流涎的小女人渐渐重合了。
凤关河在她唇边吻了吻,心却皱巴巴的——明明先提出这个问题的是她,想要听他说这种话的也是她,可是看她这满脸迷醉的模样,哪里像是听进去半分?
不,与其说是听不进去,倒不如说是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