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场性爱,在怀里的小女人被射到晕过去之后宣告结束。
凤关河把她放回床上,脸色很不好。被挤压撑爆的安全套可怜兮兮的挂在垂软的性器上,他拎起来检查了半天,确认只是裂开一道大口子,不会有什么乳胶碎屑残留在她体内,这才放了心。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成了既定的事实。如果中标了该怎么办?很明显,老婆只是追求身体上的欢愉,根本没表现出一丝丝当妈妈的觉悟。难道拿事后的避孕药让她吃?那他还是不是男人?
总而言之,凤关河此刻心乱如麻,他需要等老婆醒了好好和她谈一谈。可是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亦让他心生颓然。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中央空调呼呼往房内送着暖气,淫靡的味道溢满整个房间,怎么也散不去了。
他回头看向床上模样凄惨的小女人,腿心合不拢的馒头屄已是肿得老高,被一通又抽又撞,泛着诱人的红。雪白浓稠的液体正从那洞口缓缓溢出,他忽然像着了魔似的将手指伸进去抠挖,哪怕知道这种行为是无用,可,他已经被她勾得有些疯魔,难以自控!
然而,他更没想到,即使陷入意识全无的昏迷状态,那口骚屄里头的媚肉,仍是蠕动着吸附上来,紧紧含住他的指头不放!
凤关河这时才想起,他射得那么深,仅凭手指又如何刮得干净?可难道就这样放弃?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或者,也许,只要将那处弄出更多的水来……
事情的性质一下子就变了味道。
抠挖的动作逐渐变成抽插刺激,独属于男人的粗粝手指一下又一下入进去,从轻柔缓慢,渐渐变成一种急切的爱抚,最终是三指齐入。茧子总是有意无意的刮过她的敏感点——都在哪些位置,他已经清楚明白。
大量的花蜜裹着一缕一缕的浓白精液从屄口流出,流到他掌心,溢满,再打湿床单。
凤关河面上有些热,因为在这个阶段还做着这种事,仿佛他还很欲求不满似的。同时,他祈祷老婆别在这个时候醒来——他不想让她察觉到他的兴奋,看见自己索求无度的丑陋模样。
鸡巴已经硬了。眼前的一幕幕,包括鼻尖的气味、耳边的水声……都十分强烈的刺激着他的感官。只要他的手指放进去,被绵密细腻的软肉裹住吮吸,脑子里就总是想起刚刚他是怎么用胯下那根物什插她的。
无套的感觉,确实很……
想法渐渐偏离了主题,愈来愈往下流的方向去了。男人沉默着喘气,手中不停的抚慰着身下的女人,却到底是一心二用,一时不察,力道重了。
秦月莹轻轻嘤咛一声,他顿时停住动作,紧张到连呼吸也忘记。
这时,却见睡梦中的小女人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唤道:“苟勾……”
凤关河郝然,应是在做一场美梦吧?自己却在梦外将她玷污。
他想要收手,指头却被她小腰一抬又吃了进去。
她的双眸是紧闭,一对雪腮却在此刻泛上异样的潮红,朱唇微张,梦呓:
“哼嗯……苟勾的舌头,好厉害,再来呀……骚屄,都要被舔泄了嗯……好想要,想被狗鸡巴肏……再粗暴一点,对莹莹,射死骚货……呜,好想被灌狗精喔,喜欢死了……”
她一边小声的发着浪,一边扭腰轻轻吞吃男人的手指,淫媚得仿佛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似的,那口骚屄吞吃肉物,已成了生理本能。
凤关河却是呆立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许许多多的问题在一瞬间涌上脑海。
狗?她梦到的是和狗?
或者,谁是她的狗?
不管是哪个猜测,似乎都有足够的理由让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