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李洛下意识地否定了这个大胆的想法,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暴露着她的焦躁和慌乱,“我看到过他和斐文萨取消婚约的新闻,他毁了斐文萨的心血,她肯定不会再嫁给他,所以他急切地想要找个替身,所以他想尽办法找到了我,因为我听话,因为我真的喜欢他,因为我好操控……”
她走至窗前,目无焦距,那里有几盆绿植,她揪着叶片在手里碾捏。
赵澄走过去安抚她:“OkOk,你别急,先冷静下来。”
她握住李洛的手,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
李洛忽然转身抱住了她:“赵澄,我觉得我大概不会再有爱情了。他一出现我就知道我难以逃脱,我的生活被他搅乱了,我明知道他抱有目的,可我无法抑制我自己。我多么多么地喜欢他。”
“没事的,宝贝,我们把戒指还回去,把话说清楚,他总不可能强迫你嫁给他,他不会是不讲道理的人。”
赵澄把手机放到她手里:“别怕,打电话给他,我陪你一起过去。”
……
陈阳接完电话忍不住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钟董,”陈阳进入病房,“李小姐的电话,她有话想跟您说。”
钟善文沉吟了几秒:“也好,去接她过来。”
李洛看着医院的大门,孩子生病的时候她没少往这里跑:“他怎么突然住院了?”
“钟董前几天吹风加上吸烟,病情复发了。”
“什么?”
陈阳解释道:“去年钟董因为工作的事病倒了,后来拖成了重症,”他摸了一下自己喉结的位置,“在这里做了手术。前几天钟董吸了一支劣质假烟,再加上感冒发烧,就严重了。”
几乎是立刻,她想起来那天他越来越滚烫的体温,还以为是身体接触后的情欲反应,难道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发烧了吗?
钟善文的气色很不好,原先精心打理的头发全都垂在额前,黑而沉的眸子清冷无神,抬头看到她,并无情绪。
陈阳识趣地退出病房。
李洛竭力使自己表现得很平静,轻轻把东西放下:“这个,还给你。”
“你没有打开看看吗?”他的声音哑得厉害。
“没……”
“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个款式。”
“没兴趣。”
他掀开被子,李洛留意到他手背上贴着医用胶带,应该是刚挂完点滴。
他下了床,即使是穿着医院的病号服,他优越的头身比还是很完美地展示了什么叫衣服架子。
钟善文缓缓说道:“因为当时不知道你的名字,这枚戒指拖了五年才做好。”
李洛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