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李洛看着他的眼睛,真诚地道歉,“我做的事确实很过分,真的很对不起。”
他闭了闭眼,太阳穴突突地疼:“斐文萨,你真的失忆了吗?”
李洛不禁冒了汗:“对、对啊……”
钟善文深呼吸平复着情绪:“既然如此……”
第二天斐江吃惊地看到钟善文从女儿的闺房里走了出来。
而那个女孩则面红耳赤地跟在他后面,垂着头不敢看人。
佣人原本是打算收拾一间客卧的,被钟善文给阻止了,他在斐文萨的房间里的沙发上勉强休息了几个小时。
用过早饭,钟善文就到斐江的书房里谈事情去了。
秦深一如往常地和她打招呼。
秦深是斐江的夫人秦韵的侄子,他父母离婚分别有了家庭,对他不闻不问,秦韵于心不忍,假期就把他接到斐家来住,后来跟斐文萨一起出国了一段时间,回来后自己创业有了一家公司,便搬了出去,斐文萨出事后,他又搬了回来。
李洛对他的印象还是挺好的,他很温和,只不过他患有白化病,整个人看起来苍白瘦弱,瞳孔的颜色很浅,目光看起来淡淡的,总是没有情绪。
李洛忐忑不安地把昨晚的事告诉了他,秦深笑了笑安慰道:“没事的,本来就瞒不住,只要他钱到了就行。”
李洛于是小心地问:“那我们岂不是在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