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我是想肏。”
想操就是想操,秦舍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他甚至想把付薛玥关起来,绑着锁在床上,一辈子只有他可以独占。
之前就有这个想法。
付薛玥来他这里以后,他的这个想法就更加强烈了。
“那就把跳蛋拿出来,换你的鸡巴上啊!”付薛玥的话也同样直接又大胆。
果然下午短暂的平静就是假象。
他们不适合迂回躲藏,就该直来直去,在性事上追求满足。
别的不说。
身体默契就是做出来。无论是以前没分手的时候,还是久别重逢后的现在,他们在这件事上真的很和谐。
白皙的臀肉被男人大力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夹好,我有那么丧心病狂?”秦舍带着喑哑的低喘声在她耳边响起,“昨天肏得小穴都肿了今天还要?昨天不是你说受不了了?回去自己没上药?”?
她很多年都碰过男人了,更没做爱做的那么爽过,回去洗了洗倒头就睡了,哪里记得还要涂药膏?
穴口是肿了点,破了一点皮。
所以……秦舍把跳蛋放进去,是在给她上药?
脸颊被秦舍捏住。
付薛玥的小嘴被迫撅起来,按在他脸上,形成一个略为“诡异”的亲亲:“怎么,呆了?果然你不会记得上药。”
穴口紧致。
原本是用手指沾了药膏塞进去的,可她动来动去,塞了一半就给挤出去了,他得办公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又不能一直塞着。
想来想去只好在跳蛋上涂上药膏,再送到她甬道里去。
不能立即好起来,但至少能让她好受一点。
得亏是睡着了。
否则她平时又闹又跳的,完全不可能老老实实任他塞着。
睡着了安静下来,秦舍才有机会仔仔细细好好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