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夫人有着让男人们爱不释手的水蛇腰,她使尽浑身解数缠在王上身上。
当步离殿的眼线告知她,王上今日心情尤佳时,她便知道她的机会来了。天时地利人和占尽了优势,一切即将水到渠成,藤蔓一般的酥手绕到男人的裆处…扑了个空。
只这眨眼之间,月夫人被赫连司推到地上,尴尬之余是惊恐,她实在不知道是哪里触犯了君威。
“王上恕罪。”貌美的女人跪在王上的脚下瑟瑟发抖,我见犹怜。
可王上只觉得烦躁。
没人知道,御女无数的白狄王,为什么会下意识的排斥起女人的亲近?
他不止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位君王,别说叁妻四妾,便是后宫叁千又有何不可?况且他何时将同女人上床列为值得思索的事情了?
赫连司自幼接受的是帝王之术的教诲,在他根深蒂固的君王思想中,他是王主,临幸女子是君恩,于他自己是发泄欲望,天经地义不是么?
自然是的。
想通后,赫连司让脚下半裸的女人扭过脸去,他自己坐回桌前,命令道:“脱。”
来对了!
月夫人一脸激动的爬起来,几下脱光上床背对着男人跪趴下,摆出最适合男人肏干的角度。
女子只许以跪伏的姿势承王主恩宠,这是宫规。
往往赫连司发泄完便提上裤子叫人滚蛋,即便上过的女人无数,却时常连长相都不记得。
月夫人的乖顺让赫连司心里不是滋味儿,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乖巧比之某人不知高了几级台阶。那小崽儿净会闹人,衣服都得他亲自剥,皮肉比那剥了皮的笋还白嫩。胆子小,晚上不哄着就睡不安生。她是安生了,勾得自个儿跟只发了情的狼似的,鸡儿梆硬。
赫连司的火噌的一下被他脑子里的画面勾了起来。
偏这屋里头还有个浇油的。
“…王上…快来啊!嗯嗯…月儿等不及了呢…”
王上说过——姬家女月如,可从来不是个脸小的。
床下清纯,床上放荡,这不正是男人喜好的?
见赫连司没有动作,月夫人开始撅着屁股浪叫,妄图勾引起男人对她身体的欲望。她许久没尝过王上的滋味儿,馋得底下都痒了。
“聒噪!”
思绪被突然打断,赫连司眼里涌起厌恶,多看一眼都嫌恶心,隔着纱幔一脚踹上女人光裸的屁股,“闭嘴!跪好!”
……
内室,男女欢好的声音将歇,闹了大半宿,怕是整个后宫都听见了。
床幔不知何时被扯掉了一半,男人赤脚踩上床下铺着的兽皮,湿汗的脚印一路沿至桌前。赫连司单手执起茶壶猛灌一通,周身疏疏冒着潮湿的热气。肌肉线条在热汗的包裹下泛起狼性的光。
女孩同样赤裸,大叉双腿坐于男人肌肉穹劲的右臂,细白的肌肤勒出一圈肉脂,遍布青紫色淤痕,不似人类所为。
小姑娘这点重量于赫连司不算什么,他单臂便将她像抱幼童一般轻松托在怀中,另一只手给她斟了热茶送至唇边,“张嘴。”
小姑娘歪着身子,躲开那杯子,面条一根的从男人肩头滑下,半死不活的模样似乎在说——看吧,你把我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