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司衔起尾巴的另一端,那里连着一枚玉锥头,玉锥头末端雕成了类似于筷子的粗细,连接到尾巴顶端。
这又是一枚肛塞。给他的心肝宝贝用的,自然不能是月夫人送来的不明之物,他类比重新打造了一只。
赫连司当着文易单纯泛红的芙蓉小粉面,将玉锥放进嘴里,在嘴里滚了几圈,嘴唇偶尔张开,文易看着男人猩红的大舌缠绕着玉锥,将其舔的湿透了。
不知为何她的嗓子突然干渴,咕咚咽了口口水,在寂静的湖面上格外清晰可闻。
文易慌忙的低下了头,看着手中的漂亮尾巴,这下连脖子都红了。
片刻过后——
“不带这样折磨人的…”
折磨了么?他只觉得这样的她可爱的紧。
小姑娘无措的抱着只长毛大白狐狸尾巴,尾巴连着腿心从腰侧绕上来,玉锥已经不见踪影,她大敞着给他,股间菊花小褶撑开了几瓣,赫连司按着她的腿窝,看不够的看,她越是这般可爱越是趁得他禽兽。
可她是他捕到手的猎物,他也乐得做这个禽兽。
赫连司把他的外袍扑在地上,因为是临时起意,下人们来不及布置,好在夏日地上也不凉。男人将文易的腿合好,拥着她躺在地上看星星。
这样安宁的时刻是赫连司从未体会过的,他轻轻喟叹一声:“真想同你这般一生一世。”
小姑娘安静的窝在男人的怀里,天上的星星离她很近,她的眼里全是细碎的星光。若不是男人紧紧的拥住她,恐怕她现在就会飞走,做了那天上的一颗。
“一生一世是多久?你可有想过?”
一直如孩子般跳脱的姑娘,突然用这种看破红尘的语气说话,赫连司陡然愣住。然而未待他反应过来,便听这女孩道:“我不贪多,能活到四十岁就够啦。”
她抱着他的一只胳膊,松快的和他分享愿望。
赫连司扯了扯嘴角,隐约感觉她应是知道了。
但是他不敢问,真是问了他该怎么解释?是他给她下了避子的香,嘴上不信太医说她只能活到二十岁的断言,一边却急于让她诞下子嗣。
说到底,赫连司还是怕了。他屈服于恐惧,变成了一个自私又胆小的人。
可这世间之大,若她走了,他总要留下些她的气息,苟延残喘的独活下去。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就是我的一生一世。
赫连司摸摸文易情潮未退的小脸,从脖子上摘下个坠子给文易带上。
拇指盖大小的饰物,一块漆黑玉石,狼头形状。
以文易的经验,并不是什么值钱的材质,但她仍是问道:“很贵重吧?”
“不贵,随便带带。”
“随便?带带?那我一不小心丢了也行?”文易自己又摘了下来,好奇的摸了那小东西问。
赫连司嘴角一抽,说的含蓄:“也…也跟了我十几年的,从十五岁带到现在,多少有点纪念价值。宝贝儿给当回事儿,毕竟是老子第一次送女人东西。”
文易没着急带上,拿在手里抛抛扔扔,眼角余光观察男人的表情,看到底是不是真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