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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检查过了,祝星夏没什么事,只不过头上鼓了个包,消了毒,过几天就没事了。
两人出了校医室,已经是放学期间了,校园闹哄哄的。
祝星夏咳嗽了几声,祝珩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感冒吧?”
“没有,倒是哥哥你,穿这么薄,现在还冷着呢。”祝星夏将自己的校服脱下来,踮着脚披在祝珩肩上。她还穿着奶黄色的棉服呢,一点都不冷。
祝珩眼睛里亮亮的,他把校服还给了祝星夏,揉了揉她的头发。
“哥哥不冷,你快回家吧。”他们学校可以办走读,也可以住校。
祝珩高叁,学业繁重,所以住校。
“好吧,哥哥再见。”祝星夏乖乖道。
生活本该如此,平平淡淡,回归正轨。
她不该拉着祝珩下地狱,哪怕心里有恨。
祝星夏后悔了。
她尊重亲生父母,尊重师长,争取做一个好女儿,好学生。
祝珩也发现了祝星夏的转变,这种转变原属于正轨,可失态往往容易失控,不可逆转。
他周五下午回家,从原本的房间里搬了出来,床还是以前星夏没来的时候躺的床,祝星夏还是住着上下铺的床,不过她从上铺改到下铺了。
晚上的时候,他去找祝星夏看书。
两人坐在书桌前,祝星夏穿着长袖长裤的海绵宝宝卡通睡衣,喝了口热牛奶,翻着书页,看的一本正经。
她嘴边留着一圈奶啧,祝珩眼神一暗,凑过去,伸舌头舔去。
祝星夏似乎有些呆滞,等她回了神,道:“哥哥,你回去睡觉吧,我有点困了。”
祝珩呼吸有些紧张,看着祝星夏的唾凤目含着期待:“我可以……”
“不可以。”祝星夏打断,她的态度很强硬,没有余地。
祝珩眼睑垂下,“那,你好好休息吧。”他的声音很轻,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几乎有那么一瞬间,祝星夏觉得他可以用“楚楚可怜”四个字来形容。
更明显的是,祝珩在来祝星夏的房间,她的房间是锁着的,而且两个人几乎不再有肢体接触,甚至话都很强说。
每次都是祝珩张嘴要叫住她,祝星夏要么就是没听见,要么就是擦肩而过,要么就是留下一个背影。
祝妈妈也发现了,“你和妹妹怎么回事呀,闹别扭了么?”
祝珩苦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祝星夏在学校的时候,苗甜甜问她:“夏夏,你有没有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