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惨叫,他扭曲脸颊看着他。
「既然你这张脸只会骗女人,那我就毁了你的脸来抵花儿的伤害。」莕阎冷寒的瞪着。
「啊……」他双手摀着脸,感觉到脸上异常灼热和焦痛,他痛苦的跑了出去。
「像他这种人就该受这种教训。」莕阎冷冽说着。
花氏见他又吼又叫,心里的怒火只消了几分。
「就这么便宜他,花儿的伤害岂是毁容就可以抵免?」花氏愤恨的问。
「我的蟾蜍癣还无人可解,毁了他的容也要了他的命。」莕阎冷冷解释。
「大夫,我这脸可有得解?」云想衣整张脸都变黑了,左眼皮还像脓般的捶下来,两颊也长了一堆的疹子,摸起来还挺粗糙的,就好像蟾蜍皮一样。
「公子,请恕老夫医术不精,您这毒老夫无法解。」行医多年还第一次见到有人的脸是如此恐怖,看起来就好像一隻蟾蜍,只要他不杀他,他就该谢天谢地了。
「什么?连你也无法解,还敢自称是华佗再世?」云想衣生气的骂着。
「请公子原谅,老夫真的是头回见到这样的症状,老夫真的无法解。」大夫吓的全身发毛,他这模样就像一隻蟾蜍在说话。
「既然你无法解,那就不配活着。」大夫还来不及逃命就被他扭断脖子,他暴怒的摔掉屋内的摆设,心里更是不断叫嚣着,「莕阎,我跟你誓不两立。」
这话正巧被门外的纪锐泉听到,他只是笑着摇头。
「谁叫你哪个女人不玩,偏偏玩到毒王的女儿?」看着地上的死尸和散落一地的碎片,也知道他心情不好。
「他是毒王?」江湖上人称冷酷无情,擅用毒物致人于死地,但他小时对他的印象却不是这般,难怪他问云浩天他是谁时,云浩天也总是不自然的要他别问。
「你以为他是善男信女吗?他就是出神入化能在远距离就把人毒死的毒王,莕阎。」
「难道这世上就无人可解他的毒吗?」
「那倒不见得。」纪锐泉摇头否认。
「有人可解?」他像见到曙光一般激动。
「药王谷的药王也许能解,但性情怪的很,听说他有种药能解百毒,只要能拿到这药,你就能解你身上的毒。」
「药王?什么药?」
「珍珠丸。」
「珍珠丸?」是曾耳闻药王的珍珠丸能解百毒也能治百病,但先前他根本用不到,所以也没仔细听,现在他需要了却变得一药难求。
「除了珍珠丸以外,还有别的法子吗?」
「我是曾听闻过,江湖上有人也曾中了此毒,但他没找人解毒却也能长命。」
「没找人解毒也能长命,他是如何办到的?」面对生死交关,他实在不想和朋友继续间扯,只想听重点。
「听说他将毒过给别人。」
「过毒?」
「但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云想衣冷静想想,若是这阵子他先将毒过给他人,这期间再请人到药王谷取药,那他就不用一直担心生命安全。
「你能帮我到药王谷取药吗?」
「若你有需要我可以安排。」
「那好,我要解药,还没拿到解药前,我会先照你说得方法试一试,等到我身上的毒解了,我就要莕阎加倍奉还我今日的苦。」他咬牙切齿的说。
「我让人准备。」纪锐泉摸摸鼻子对他的报復不放在心上。
隐密的山谷是个清静的地方,这里独属药王父女居住之地,平日他们很少和人往来,但遇到该救的人或事是绝不会放任不管。
「爹。」药妃是药王的独生女,二八年华正是女子耀眼的年纪,无奈她脸上有个巴掌大的胎记,让人见了也忍不住退后几步,因此至今还无人定亲,每个人望见她的脸,无不吓的打退堂鼓。
「妃儿,将院子的草药拿出来晒晒。」药王正专心研究药材,没空理会她。
「是。」药妃将父亲交代的工作做好后,便到井边打水洗衣,打小她就没娘亲,是药王一手拉拔长大的,而她从小也没什么朋友,每个人见到她丑陋的样子都只会嘲笑她,因此造就她自卑懦弱的个性。
药王常告诉她,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儿,但她始终认为是父亲的善意的谎言,她照着水里的自己,遮住半张脸还算可以,一但手拿开了,只是个又黑又丑的癩蛤蟆。
药王谷来了不速之客,一个黑衣人躡手躡脚的闯进来,看见药王正专心的捣药,废话不多说只亮出宝剑,问:「珍珠丸在哪?」
药王抬头一见眼前的黑衣人,依然镇定的回:「没有。」他才不会随便把药送人,况且来人一看就知不是善类。
「把珍珠丸交出来,要不就是死路一条。」黑衣人依然冷冽问道。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药王一丢手上的钵便和黑衣人对峙,两人在屋内敲敲打打的声响让后院的药妃觉得怪异,便进门察看。
「爹?」药妃一入门就看见药王和黑衣人对打,她吓的站在门边却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
「妃儿快走。」药王怕打斗时伤到女儿便要她逃命。
「爹?」药妃的双腿根本动不了,她张大玲瓏眼看着药王和黑衣人将屋内的东西都毁落一地,最后药王惨遭他的暗算中了一镖,这景象让药妃更吓的无主,药王仍卖力的压制黑衣人,焦急的喊:「快走。」
听到药王最后的叮嚀,她再无主也只能听话的逃命。
「啊」药王见女儿逃走也无力再继续缠斗反被他用剑刺进要害,「呜」他痛苦焦急的表情便倒在地上。
黑衣人见他双眼张着便收起剑在他身上寻找着,并没找到传闻中的珍珠丸,看着屋内凌乱的摆设,他走马看花的随意掠过便追了出去。
一个十来岁的少女,无辜的双眼,惊吓的神情,颤抖的身子缩瑟在床角,从她被掳来到这个房间里已经和外界失联五天,这期间她和一群也是被强抓来的少女关在地窖里,有专人照料着,但现在她却被带到这,一想到未知的命运就不禁捲起身子。
「嘎」门被打开了,她更吓的发抖,因为这人带着一顶面纱,她不敢再看着他,只能不断发着抖。
男子拿下面纱,轻盈的跳上床看着纯真的少女不禁笑了起来,他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看着容顏,是稚嫩了点,但不难看出姿色,他突然吻住一直不敢看他的少女,在惊恐之馀她看清他丑陋的脸,瞪大眼睛颤抖着,这样的举动惹火他,何时他变得这么可怕?他摸摸自己丑陋的脸,若不是莕阎,他又怎会变成这样?
「你怕我吗?你为什么怕我?」男子生气的吼着,以往那个女孩家望见他不是多瞧他两眼就是投怀送抱,哪像现在看他像看到鬼。
「妖……妖……」话哽在女孩的喉咙,她看见一张像蟾蜍般恐怖的脸。
「妖什么?你敢说我是妖怪?」云想衣激动的吼着,看着女孩畏惧的神情和自己体内的骚动,既然她怕就让她怕个彻底,反正他也只是利用她。
「啊」少女恐惧的尖叫,因为这隻怪物竟用蛮力将她的衣物撕成碎片,而他像头猛兽直咬她的丰胸,双手不怀好意的上下游走,无视她害怕的眼泪不断凌辱着,更在最后掠走她此生的清白并将毒液过到她体内。
掠夺后,少女虚弱的看着怪物般的男子起身穿戴好衣物,而她却感到丝丝寒意和痛楚,她微微抖动着身体,就眼前一黑倒在床上,这时男子回头望着已经发黑的少女,面带冷笑离去。
「清娘、清娘,你死的好惨啊!」又是一具遭人强夺丢弃的死尸,寒佞勉强撑着身子勘验,将验完的报告写入本子才走到被害少女的父母旁请他们节哀。
「官爷,大人什么回来?」被害少女的母亲拉着他的手,哭得死去活来,沂汴城发生重大刑案,而当家的法无情又到外地办案,他究竟何时归来侦办这起泯灭人性的惨案?
「这……大人很快就回来了。」寒佞自个也不太清楚,只能呼咙一下。
「大人是不是不管我们了?所以一直没回来?」被害少女的母亲哭着沧桑的声音悲愤的倒在丈夫的怀里。
「哪儿的话,大人是到吉诺城办案,他很快就会破案归来侦办此案。」寒佞一听他们对法无情的失望便急着替他解释。
「那他何时回来?」
「这……」这倒把寒佞问倒了,他只是个刚报到的仵作,连法无情的面都还没见过就被抓来验尸,偏偏这起惨绝人寰的死者都是女性,这叫他如何适应,尤其是看到她们都被凌辱后的死法,更令他难以适应。
「我的清娘,我的清娘。」少女的母亲只能悲痛的哭喊着,看着女儿清白的身躯被人欺侮还随意扔弃,这叫她作为母亲是要如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