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寒佞觉得有些虚弱,她疑惑的看着身处的地方,她不是跟着仵验骨,怎会在自己房里?正当她备感困惑时,门被打开了,她缓缓看着进来的人,只见他一见她就摆张臭脸。
「醒了?」仵验骨端着热水,看她醒了就显得不悦。
「我怎会在这?」她小心翼翼的问。
「还敢问?」仵验骨一想到这只会更火大,他不悦的问:「没人教你陌生人的东西不能吃吗?」
「咦?他不是你朋友吗?」寒佞惊讶的看着他,只见他脸微微抽动。
「若一堆人跟你说是我朋友,你就可以毫无戒心的话,那你可以走了。」他粗鲁的替她揉热毛巾,但弄在她脸上时却显得温柔,让她有些讶异。
「我自己来。」她有些羞的抢过毛巾,慌乱的擦拭脸庞。
「真是的。」仵验骨生气的碎唸让她有些疑惑,她问:「到底发生什么事?」
「算了。」仵验骨不想多说,只是收过她毛巾后就想离开。
「欸,你还没说我为什么在房间里?」见他要走,她急着喊住他。
「下次陌生人的东西别乱吃就没事了。」他只冷冷的说。
「那杯茶到底有什么问题?」她不解追问,毕竟在她家乡每个人都很质朴,谁也不会用符咒东西害人。
「没什么问题你会躺在这吗?」他有些火大的骂着,「你知不知道那人存什么心啊?」
「他存什么心?」她还傻样的问,这只让仵验骨有些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算了,一会小愬会过来,你到时再问他。」他并不想多说,只把责任推给巫愬。
「巫大人?」寒佞有些不懂,她若身体不适不是应该找学疏渊吗?怎会找巫愬?
「小仵。」门是开着,而里面还有声响,巫愬也没避讳的进来。
「你来了,就交给你了。」仵验骨把热水拿走后就把空间留给巫愬。
「欸?」巫愬诡异的看着离去的他,有些皱眉的杵着。
「巫大人。」寒佞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他只是默默回头替她「诊断」。
「看样子是没事了。」巫愬突如其来的撑开她眼眸让她有些吓怀。
「抱歉,吓到你了。」巫愬忘了这举动会吓到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係。」她也挺尷尬的,只是想到他方才说得话,才怯懦的问:「刚巫大人说没事了,是什么意思?」
「小仵没告诉你吗?」他怪异的看她。
「他只是很生气。」她摇头无奈的说。
「这样啊!」巫愬搔搔头,符咒这东西对他比较内行,也许仵验骨是认为他解释得会比他恰当吧!
「你只是喝了不该喝得东西,幸好小仵带你回来前就让你吐掉了,要不你这辈子就完了。」巫愬仔细看着眼前的人,应该没有留下根吧!
「什么不该喝得东西?」
「你不知道那茶里有加东西吗?」巫愬静静的看着她,见她天真的摇头,才无奈笑着。
「迷情符就是专门控制人的意志,你傻傻的喝下去也难怪小仵会那么生气。」
「迷情符?」她皱着眉头问。
「就是专门走旁门走道的符咒,你幸好有小仵,要不我们怎么跟你爹交代。」巫愬说得煞有其事,但她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意思?」
「就是你遭人控制。」巫愬并没嘲笑她或什么,只是耐住性子解释。
「什么?那我……有没有……」她不安的看着他,更让他有些疑惑。
「小仵都没跟你讲吗?」她慌乱的摇头,才忍不住碎唸,「真是的,我们没说,连你也不肯说,那傢伙在隐瞒什么?」
「他连巫大人都没说?」她慌张的问。
「他?」巫愬笑了,「看样子你跟他挺好的。」
「不是,他……仵大人……」她想解释清楚却觉得越解释越差。
「算了,不闹你了,我们都不喜欢被人称大人,你叫我小愬吧!」他只是掩住笑意。
「这怎么行?」
「你可以叫小仵,他,那我们为什么不行?」
「那是因为……」寒佞困窘着无法解释,她要怎么说他第一天相识时就想对她毛手毛脚,才会让她失去恭敬之心。
「因为什么?」巫愬好整以暇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