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府来了不速之客,没见过的人只当他们是法无情的亲戚来找他间话家常,但知晓他们身分的人无不愣大双眼,慌冏的过来。
「属下见过圣上、皇太后。」一进府内就先被仵验骨看见,他有些惊错的拉着寒佞退至一旁。
「属下拜见圣上、皇太后。」原还不清楚被他拉置一旁的寒佞本有些怨言,但一听他恭敬的称呼,自己也吓了一跳。
「免了、免了,仵验骨,今天别跟府里的人提起有见过我们。」宫承天一脸盘算样让两人摸不着头绪。
「敢问圣上这是为何?」仵验骨是知晓他们和法无情的关係,但平常都召见进宫的皇室亲戚怎会微服出宫,有些蹊蹺。
「别问了,你就当没瞧见我们,知道吗?」宫承天不想多作解释只是有些不悦交代。
「是。」仵验骨虽有些怀疑但还是得遵从皇命。
「这位是?」琼琚皇太后看着他身后一脸清秀的寒佞,有些兴趣问道。
「啟秉皇太后,她是新来的仵作,叫寒佞,是东城有名的仵作之子。」仵验骨帮她掩盖女子身分让寒佞有些错愕,她以为他会当面揭穿她让她直接受到惩处。
「喔,东城人,难怪如此娟秀。」琼琚皇太后点头论足一番,若是名女子应是不可能出现府内。
「对了,别叫我们圣上、皇太后,以免法无情知晓。」宫承天突然异常交代着。
「难道圣上没跟大人说吗?」仵验骨皱眉问。
「就说别叫我圣上了,还不懂吗?」宫承天有些白眼瞪着他。
「懂了。」仵验骨被他一吼知晓他俩瞒着法无情的原因。
「那名姑娘居在何处?」宫承天不想漫无目的的找着,乾脆就开口询问,但一旁的寒佞却紧张的悄悄躲藏在仵验骨背后。
「内院。」仵验骨瞄了一眼神色紧张的寒佞,心里着实好笑。
「知道了,我和老夫人去拜会一下。」宫承天开心的偕着琼琚皇太后往前走,但迷城阵还未除,仵验骨只能先挡住去路。
「请等一下,还是让属下安排一下。」
「为何?内院不就在那吗?你安排什么?想藉机通报法无情?」宫承天不悦的看着挡住去路的人。
「机关未撤,怕二位茫然进入也找不到人。」他照实秉告并无掩盖。
「机关?」琼琚皇太后有些困惑,但她知晓神族的人不打狂言,便问:「为何设下机关?」
「是大人要属下设得。」
「无情?」琼琚皇太后有些困惑,尔后露出了然的心思,「那孩子还说不是,却让你们设下机关,这下哀家倒要仔细看看,究竟是何家姑娘让无情如此慎重。」
「请公子和老夫人随属下过来。」仵验骨微微答着并未多说什么。
宫承天和琼琚皇太后便由仵验骨带路,而后面的寒佞却有些交战的看着三人走远的背影,她害怕跟上会被发现身分,但不跟上就怕落单,左右为难后,她还是选择跟上。
「那位便是。」仵验骨指着石椅上发愣的女子,只见两人远观,琼琚皇太后像看媳妇般,越看越顺眼的笑着。
「果真是位好姑娘,你可知她是谁家女孩?」琼琚皇太后忍不住打探。
「夫人是孤儿。」
「夫人?」宫承天有些讶异他们的关係进展神速。
「这……府内的弟兄都是这么称呼。」仵验骨尷尬解释,根本不敢提他们乱点鸳鸯的事。
「喔,我瞭了。」宫承天得意的笑着。
「她唤什么,又来自何方?」琼琚皇太后继续问着,看着她发愣的样貌着实可爱。
「夫人姓平,名小竹,是南山派的传人,江湖人称无名。」
「她是无名?」寒佞根本不清楚她的来歷只当她是平凡人,没想到她竟是江湖中人。
「无名?她是江湖人?」宫承天颇为讶异道。
「是,夫人先前女扮男装行走江湖是为了替师门报仇,吉诺城的苏门迪便是背叛师门的虎威豹。」仵验骨简单的述说来歷和案情。
「难怪无情说她受了伤,原来是这样来的。」琼琚皇太后一脸明白样,却也心疼如此佳人捨弃女子样貌只为復仇。
「公子、老夫人,属下还有其他公事,恕不当陪,一会属下会交代其他人来接你们。」
「去吧,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会待到什么时候,你就安心去忙你的吧!」宫承天逮到机会就想好好整法无情,根本不想让他们多待在这里碍事。
「是。」仵验骨恭敬回话后便领着寒佞离开,早在路上他就发现她紧张的样子。
「内院有什么机关?」寒佞跟着他走了几回便不知道有什么机关。
「小愬的迷城阵。」他坦白言,根本没掩藏,这也是为什么他安排她到内院。
「所以你才会每天来带我上下工?」寒佞整个惊讶的问。
「不然给你三天,你也走不出。」
寒佞赌着气,她还以为他是故意瞧不起她,才会每天故意要她跟着他。
「怎么?气了?」他回头看着鼓着嘴的寒佞。
「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
「好玩?」仵验骨不懂她所谓的好玩是何意。
「把人耍得团团转的,让人觉得你很了不起,很好玩吗?」她瞪着他,刚还瞬间觉得他是好人,但听完他和琼琚皇太后的对话后,她又觉得他是讨厌鬼。
「耍你?」仵验骨冷嗤一声,「耍你有何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