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身难保了还敢逞口舌之快。」云想衣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你真以为这破栏子真能拦住我?」
「什么?」云想衣问。
「那你就真的太天真了。」话说完栅栏里突然掉了一根大木头,云想衣连忙起身查看,屋内没有其他人,而机关也没坏,只剩空盪的栅栏。
「这……怎么可能?」云想衣左顾右看就是没看到学疏渊,他一脸警戒的察看四周的气息,突然他背后被人重重一掌他叫了一声往地上滚去。
「你……琅琊府的人也做这种暗事?」
「我被停职三个月,已不是琅琊府之人,况且对付小人,不需要跟他讲究光明正大四个字。」学疏渊异于冷静的脸让人毛骨悚然,云想衣没想过他会用奥步,只能缓慢往后退。
「怎么了?不敢跟我来一场光明对决吗?」学疏渊的脸步步逼近,而他只能步步退,退到无路可退时,他眼光闪了一下,将一支暗标飞射出来便按下另一个机关盾道而逃。
学疏渊敏捷的接住,冷眼看着空盪的地洞。
头回看见带有杀气的学疏渊,药妃只能紧紧抓着残破不堪的衣物遮掩,当她看见学疏渊冷漠回头时,她竟害怕的缩起脚往后退,就像在大街上,他步步进、她步步退。
「嗯?」直到无路可退时,药妃颤抖的低着头,这时的他看起来好可怕,好像随时会杀人。
无视于她的害怕,学疏渊双手固定在她两旁,仔细看着遮蔽不了的肩骨,双眼一瞇、眉头一皱。
低着头的药妃缓缓的抬起眼望见他不语的脸庞和奇异的眼神,颤抖着将脸偏一旁,他是在瞧不起她吧!一个任人玩弄的女子怎能得到他的怜惜?
想到连日来的委屈,药妃扑簌的眼泪就不断滑下来,她双手环抱,不断搓揉自己手臂,觉得自己骯脏、齷齪。
正当她死心的哭着时,学疏渊缓缓吻住她赤裸的锁骨,药妃整个愣住了,她感受到学疏渊若有似无的气息不断笼罩着。
「他还欺负你哪里?」学疏渊低域的声音落起,而她羞赧的低着头不语。
「这里吗?」学疏渊细长手指隔着衣物往下滑,见她羞红的脸颊便轻轻将她衣物往下拉,温柔的用唇瓣亲吻那些不堪的痕跡。
「先生……」明知不可以,但药妃还是沉沦了,她啟起朱红,双眼迷濛,羞涩的依偎在他怀里。
「这里呢?」学疏渊手指又再往下移,那在双峰的交界线,顿时让她羞红清醒了。
学疏渊又缓缓将衣物往下拉,药妃则适时制止了。
「不可以了,先生。」她羞赧的看着他,不敢再想他会如何。
「知羞了?」学疏渊轻声笑道,看着她双颊似苹果红润,便不再捉弄。
「以后你只要记得,对你这么捉弄的人只有我便行。」学疏渊轻声说道,并将外衣盖在她不整的衣物上。
「是。」怯懦的声音应着,然后被他打横抱起,她惊讶的和学疏渊四眼相望。
「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该回府了。」学疏渊脸色缓和解释。
「可他……」她害怕轻颤问起。
「放心,允斌已追去了。」
「优大人已追去了?」药妃怀疑的看着似邪似俊的脸,有些悸动。
「我们会保护你的。」轻轻将她抱离密室,一路上他们再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