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葆斌接着问道:「然后呢?兴兵叛乱吗?」
连沁点头回道:「正是。刘盛朋长年据守边疆,与关正犀、张益淞三人皆是用兵、打仗的高手,三人表面上是天蜀门掌门,其实暗地里操兵买马,欲要干出一番大事!」
韦葆斌道:「原来如此!」
连沁道:「嗯,连涛与姜松柏一心想要让全国上下皆服下金银红血丸,都信奉金红大士,藉此控制天下子民,成为一国之尊!」
韦葆斌初听这些事情,实是诧异,没想到这两个组织背地里竟同出一脉,又想到一事,问道:「可当年天蜀门为何要杀黄贯英?」
连沁道:「黄贯英这个奸商,当年就是知道了这层秘密,向天蜀门与连涛一派威胁,否则他便要通知朝廷。」
韦葆斌笑道:「王八猪脑真是猪脑!幸好如此,水袖才没被他强娶。」转念又想,现下水袖嫁给刘盛朋,也没什么两样。
此时密室外小凰稟告:「稟小姐,曾祭司已然归来。」
连沁传道:「你们都进来吧!」
于是外头三人连同曾夫佑一併走了进来,另外又跟进了几人,分别坐下,连沁向韦葆斌一一介绍,原来是银铜锡铁各阶堂重要人士,又道:「大战再即,想必眾人皆有准备,距我等光復大业,只差一步,诸位还须更加努力,谨遵本教当年宗旨,恢復本教原来风貌。」
曾夫佑站起身道:「沁儿说的不错,有件事是你们有钱人一辈子都不会懂的,那就是──义气!」
此话一出,韦葆斌大感困惑,却见其他人也没反应,只好安静听他再道:「想当年好友连百胜连教主率领金红教,香火鼎盛,如今给这连涛小娃儿当教主,满脑子只想当皇帝,却忘了大士的大慈大悲,根本忘记义气两字该如何写,简直大逆不道!」
连沁插话道:「老曾,差不多了!给眾人说明当日应当注意的事项。」
曾夫佑道:「嗯,再过一周便是血祭祭司上祭坛给大士净身洗礼的大日子,到时全教教徒皆必须到场观礼,正是我等行动之时。」
韦葆斌心想:「原来如此,果然是要直接来场大战。」
曾夫佑续道:「各位须虔诚观礼,待礼成鸣鐘之际,祭司与教主距离甚近,本官会直接杀向连涛小娃,将他首级取下,各位同时必须将名单上拥立连涛小娃的叛徒们给拿下,届时才是真正的血祭功成,而沁儿也名正言顺的坐上教主之位。」
在场眾人皆连连点头,曾夫佑又道:「本官在教中武功堪称无敌,可诛杀连涛一事不得有误,因此有几人令本官颇是忌惮。」
连沁问道:「老曾快说,我们如何相助?」
曾夫佑接道:「本官所忌惮者有三人,连涛小娃是必杀目标,自然不提,而左右护法金头破刀、红头老鬼皆是高手,再加上连涛跟班奔雷手,三人定是我等大业最大阻碍。」
韦葆斌听见三人,心想:「曾夫佑所提这三人确是高手,不过他唤此三人竟都用奇怪名号,实在是个有趣的人,哈!」
连沁道:「这三人的确棘手,我与小凰、小凤三人足可箝制老雷,但刀卫与军师两人我们并非敌手,小包子你行吗?」
韦葆斌摇摇头道:「这我不知,你爹跟这两人孰强孰弱?」
曾夫佑在一旁笑道:「废话!当然是他爹!」
韦葆斌道:「那要我应付其一应该没问题,这五年我每天与你爹过招,时至最近,已然能战胜你爹了。」
韦葆斌说出此话,底下金血教徒皆不可置否,曾夫佑听后又笑,道:「好,便由你负责刀卫,其馀人等负责红头老鬼。」眾人领令,尽皆散去,回去等待血祭当天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