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出来是“十年生死两茫茫”,到了他嘴里就变成“暂时分开过一段时间”。
何其可笑。
然而一个成熟资本家是不会被儿女情长气昏头的。江含月一掀被子坐起身,两个深呼吸之后就重新愉快起来。她伸手去拿床头剩下的半杯水,牵扯间觉得左边锁骨处一阵细小的刺痛。
拿过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一看,赫然是一小弯青紫淤痕,痕迹深处带着殷红的叁两点血痂。
周煦这狗东西居然敢咬她?
江含月一阵气闷,脑子里嗡嗡作响,抬手便将杯子砸出去。
清清脆脆一声“砰”,又是满地玻璃渣。外面楼梯上“噔噔”的脚步过来,李尧敲敲门试探着问她:“小江总?”
江含月深深地长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这个月第五个杯子你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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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小江:专业摔杯一百年
勤劳李师傅:玻璃渣里我想找糖
挠墙我:想发车,想撒糖,想加更,我们约今晚加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