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周煦贴着她的唇低声笑道,歪着头吻去她嘴角的水迹,眼睛里浓浓的尚未褪去的欲色。
江含月坐在洗手台上,真的就被他半圈在怀里涂了满手泡沫。周煦衬衣凌乱,额发搭下来一缕,认认真真将洗手液搓开在她的手心手背。
十指连心是真的。
四只手的二十根手指在滑腻香甜的泡沫里交叉摩挲,那绵密泡沫好像也涂到她的心脏上,蚀骨的痒又再密密麻麻爬满全身。江含月感觉到自己止不住地溢出更多水意。
周煦还在慢条斯理地专心给她洗手,泡沫揉了几圈之后,又放到温热水流下,一根一根冲洗干净,最后拿毛巾擦掉水珠。
不紧不慢一套动作,忽略掉他西裤下膨起的可观一团的话,真是闲散得很。
江含月满脸绯红歪在他肩头,像被抽掉脊椎的软体动物,一腔子骨气都随着水流冲散了,满心只有一个念头:钝刀杀人最是要命,认栽,只有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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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医生信条:讲究人在发车之前要洗手。
小江总格言:狗东西。
今天洗手,明天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