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周煦哑着嗓子,下了简短结论,见她还拱在他怀里软成一团,不禁心软又觉好笑。挥着花臂的江含月此刻看起来是十足十的好欺负,只是他从来都舍不得。
花洒淅淅沥沥又洒出温水,浇了江含月一身。周煦抱着她,单手解掉剩下几粒扣子,把衬衣脱掉,倾身重新吻她。残留的沐浴露由他的手掌抹到纤细腰肢,又顺着圆滑弧线抹到后背,被浸入衣服的水流冲走。
“没穿内衣?”触手是整片光裸紧致的背部,他咬着江含月的唇问。
“贴了……乳贴。”后两个字说得细如蚊蚋,仿佛这个词会玷污到周教授纯洁严肃的知识领域。
周煦的求知欲一向很强,尤其此刻的对象是江含月。
衬衣和吊带他都脱得极为顺手,圆形的肉色硅胶贴在白嫩嫩的胸乳上,依稀看得见被遮盖的两抹嫣红好颜色。江含月被他滚烫目光盯得心脏砰砰乱跳,隐秘处一汪一汪无休止地吐出液体,混在热水里,顺着笔直细长的腿往下流。
周煦用拇指和食指将乳贴慢慢撕下来,欺霜赛雪的两团软肉在空气中抖了抖,几滴水珠蜿蜒滴落。江含月通红着脸看到自己的乳尖硬挺立起,然后被周煦掐住肉团根部,轻轻地,很恶劣地左右一晃。
她被这一下晃得头皮发麻,满脸不敢置信的神情,看起来好笑里带一丝可怜。周煦静静看了她几秒,更深地吻上来,几下动作将碍事的牛仔裤剥掉,手指摸到窄小轻薄的布料,所以先前伸进去便能握住满手柔腻——江含月穿了丁字裤。
周煦原本已忍得鬼火直冒,迎头又被这条还没巴掌大的内裤浇了一瓢滚油,瞬间烧得额头青筋浮起,全身一股邪火乱窜。他沉着脸一把扯开她腰侧打结的细带,拿花洒叁下两下把泡沫冲了个干净,拿浴巾把人包起来抱到卧室。
江含月本能地嗅到了浓浓的危险气息,但被周煦忽然虎着脸的样子震慑,硬是老老实实不敢造次,由他把自己刷洗干净,打包运到卧室的大床上。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大事,抬起一条腿蹬到正贴过来的胸膛上。
“后悔无效,叫停驳回。”周煦仍然绷着脸,削薄嘴唇抿得很紧,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江含月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盯着他的胸口,小声地叫他:“周煦,我……我第一次,你要轻轻的。好不好?”
她的脚有些凉,趾头小巧玲珑的,一粒一粒像珍珠,踩住他火热的胸膛和忽然鼓噪得快爆炸的心跳。
周煦抚过她右手小臂上繁复的图案,握住她的手轻声回答:“好。”
只一个字,江含月依然听得出旧日温柔。
周煦覆上来轻轻地吻她的脖子和锁骨,也吻过她柔软的胸乳和幼鸟喙似的乳尖,沿着腰线一路往下。江含月无所适从地僵硬,又在密集而轻柔的触碰亲吻里逐渐放软,软得像一泓水,为春风而起涟漪。那涟漪是缠绵醉人粉红色,酥麻颤动席卷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