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月忽的抬手搂紧了他的脖子,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少年时的周煦第一次亲吻她,也说了同样一句话。二十九岁的周煦不再那样青涩到近乎莽撞,却仍在她耳边说着旧日的台词。
“嗯。”她小声道,有一点自己也难以察觉的哽咽。
周煦轻易能听出她所有不安和脆弱,便叹息似的说“别哭”,吻去她的泪痕,又揉她发顶:“发大水了,哭包。”
隐隐有些不正经的腔调。
江含月捶他胸口,抽抽噎噎骂:“混账东西……嗯!”
她的伤感不合时宜,该当用一些激烈手段来治疗。
周煦的手掌仍护在她头顶,涨红的粗硬性器猛然插入,将江含月顶得直往床头撞。哭包小江总有足够的水液润滑,他这一下尽根到底,总算如了意。未等她一声“好胀”哼完,周煦便退出些许又猛地撞入,腰背和手臂肌肉偾张,将意乱情迷的小兽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
在以为失去她的无数个夜里,他做着这样的梦。
在一方晦暗不明的狭小空间里,他拥有她的此时此刻,也将要拥有她的余下人生。
“你轻一点……周煦……你轻轻的”
他听到了,但停不下来,就像要把这具娇软温暖的身体插捣搅碎,直到揉入身体骨血之中。江含月被愈发凶狠的肏弄激起层迭不断的快感,生理性的眼泪和汹涌淫水在床单上留下暧昧湿痕。
“啊……不行……不行……”
她还惦记着是在休息室里,咬住了一角被子闷声喘。周煦觉察到那不同寻常密集挤压,于是更加蛮横地往她敏感处冲刺。江含月连哼都哼不出声了,如缺氧般半张着嘴急促地呼吸。只觉周煦低喘着吻在她唇角,滚烫的性器猛然破开那层洞口挺入最深处,极致淋漓的快感随着汗水和相接处的体液一起倾泻。
像混沌黑暗里新生的一丝光线,满室浓稠情欲中渐渐有清明的意识。
尚未散去灼热气息的亲吻落在江含月唇边。
“我爱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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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