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折腾了,芈闲忍不住哼唧了一声,“你是想断了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吗?”
话说到了林枫的心坎上了,这确实是他后半辈子每天的幸福啊,得好好保护才行。
只是,芈闲的毅力简直是比常人还坚强,龟头漫出的清液都要淹死他了,怎么还能忍住啊。
此时,林枫已经顾不上芈闲是不是要胀炸了,他的阳物是真的要胀,喘气求饶道,“闲,求求你,棒棒我,我受不住了。”
芈闲粗喘了几声,应了一声嗯后,身下的手便开始蠕动起来了。
这十六年年,芈闲大致是给自己撸惯了,他的手比那根大肉棒舒服一点。毕竟这只大手早已身经百战,那根大肉棒才经历几天人事啊,来自经验的碾压。
向下套弄时很紧,向上滑动时又有所松弛,一松一紧,有时又叁松一紧,松紧有度,舒服极了。
此外,滑到顶端的高潮部分时,有所延迟,将所有的酥麻痒意推向了高潮。还在龟头下方凹处轻轻揉捏,像是故意切断所有的刺激,让他保持持久的站立。
只是,林枫要的不是持久,而是马上高潮啊,真是急死人了。
林枫被芈闲套弄得脑袋发晕,双眼迷离,蒙着水雾,心跳加速,想要求着芈闲快些给他高潮,但又被弄得过于刺激,话都说不出口了,只得顺其自然了。
稍许,芈闲像是在百米冲刺一般,抓紧起来。林枫也被弄得气喘吁吁,实在是太爽了,他紧紧抓住芈闲的肩头,用力到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时机一到,高潮就来临了。
“林公子啊,一柱香的时间到了,药棉该取出来了,药性猛会烧坏伤口的。”
话音未落,老头便破门而入,恰好撞见了上下迭着的两人。
叁人目光交织。
空气凝固。
尴尬,害羞。
大型社死现场。
愣了片刻,老头才意识到眼前光景污秽淫乱不堪,有辱斯文。立即转过身去,快速出门去。
重重的关门声响起,两人才反应过来,慌忙爬起来,整理凌乱的衣裳、头发,端坐在床上。
芈闲故作咳了几声,低声道,“医仙,抱歉,刚刚哥哥觉得扒太久,床板过硬,感觉喘气……”
“床哪里硬了,铺了整整四床棉絮,软得很。刚刚是怎么嘱咐你们的,七日之内不能行房事,才说完你们就忍不住了?”
老头一边说一边开门进来,狠狠的瞪了两人,随后又扫过被他们扔到墙角的药袋,被气得脸部通红,咆哮道,“正敷药呢,为什么不听医师的话,身体不想要了是吗?”
林枫弱弱道,“我们这几天都没有,而且刚刚也没进……进去。”
老头提着药,举到他年前,厉声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干柴烈火,性使然也。但敷药期间请稍微克制一下好不了,你们知道这副药有多珍贵吗?其中一味药只长在雪山前,就算你们家财万贯,也不是说能买就买到的。这么珍贵的药,你们说扔就扔。”
林枫嘟了嘟嘴,低声道,“大不了,我们上山帮你摘即可。”
老头又训道,“你说采就采啊,它还不是每年都长。真是荒废我一番心血。你们也别在我这敷药了,取药回家自己敷吧,眼不见心不烦。哼!”
老头哼完便甩出门去了。
林枫和芈闲面面相觑,虽是被老头训了一番,心里却美滋滋的。
临走时,把药包好交给了芈闲,再次千叮咛万嘱咐,敷药时不要发情,以免淫液冲淡药汁影响效果,并再叁嘱咐七日之内不可同房。
芈闲一一应承后离开。
归程半途中,林枫询问芈闲刚刚拿药没有钱。芈闲告知他,医生不收诊金,但会收同等物价的物品。临走时他偷偷把一颗万年人参和些许玉石搁置在桌子上。
林枫欲要问今日房事被撞见会不会传出去,影响芈闲的名声。
话到舌尖又止住了,毕竟芈闲从十年前开始就在这订购助情药了,在老头眼里,芈闲就是个浪荡世家公子,已经也不知道是他的第几任道侣。
十年过去了,都没传出什么,更何况今天这点小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