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好野心啊。”楚戎低叹道,“下面的小嘴吃饱了,就要吃我进肚子了。只是瑟瑟,我怎么可能给你这个机会呢?”
他蓦然抽出身,压着秦瑟的大腿到肩膀,双臂撑在她的身侧,黑沉的眼眸酝酿一场风暴,遮天盖地淹没了渺小的身影。
青筋虬结的性器再次捅进甬道,楚戎拢着身下软绵绵人儿温和操弄。
“哈……哈……”秦瑟小狗似的轻喘。
粉嫩舌尖浅浅探出齿关,引诱楚戎亲吻品尝。
“宝贝好乖啊。”楚戎给了她一个奖励的吻,“舒服吗?”
秦瑟被太阳一步步灼烧融化,心心念念皆是占有她的人,大脑一片混沌,断断续续道:“嗯……舒服……好舒服。”
身体连接处泥泞不堪,湿答答白丝随肉棒带出又灌入,粘腻的响声拍打在阴部,细微到刚好被媾和的两位知晓。
楚戎保持着这个速度抽插,扶固秦瑟的脸观赏她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情态。
“我是你的吗?”他问。
“我的。”秦瑟手指插进他的发里,看着他的眼睛答道。
“你是我的。”
楚戎胸口贯穿的大洞总算有愈合的趋势,眼睛不那么邪气,缓慢地恢复清明。
“那我们不要分开这么久好不好?”
“可是我们才分开四五日。”
“我们分开了三千八百七十六天。我最近才找到你的。”
“……”
六境大会第二日,惯例是各类修士展示近些年取得的突破性成就。
比如剑修耍一套新编的剑法,法修设一次新创的符咒或阵法。这时原本零散的各类修士就会异常团结,生怕哪里做得不好丢了本家的面子,一时空旷的广场争奇斗艳,百花齐放。
剑修这边本来也没指望一个险些入魔和一个闭关多年的人能有多大建树,可是他们两个都放鸽子,这便令人发指了。
应钟不得不临危上阵,又是表演新剑法又是交际,一天下来全然失去少年光彩。
应月同情地搀扶着弟弟,道:“早知道多带几个人来了,看把你累得。”
应钟:“多带几个人又怎样,万一一时看对眼儿了丢下一堆人就去打架不如不来。”他觉得玉澜道君和元玉道君同时失踪,必定又是哪个关键点不对,碰面就打架去了。
应月皱眉:“今日我给小师叔发了通讯符,他一直没应我。你呢?”
应钟也皱眉:“他也没应我。难不成,出事儿了?”
应钟应月眼底同时闪过担忧。
“不用担心。”徐萌萌取了一支银针扎到楚戎额心,不知是在安慰眼前的病人还是角落里蹲着画圈圈的秦瑟。
徐萌萌六境大会仅首日出席,接下来的几日一概交由弟子操办。她再过几年便要接手静心阁,作为创阁来最年轻的阁主,她顶着的压力很大,唯有精湛的医术是令无数医修信服的最佳手段。因而她来不及休息,便一头钻进浩瀚医海。
傍晚她刚处理完一个病人,楚戎牵着一个戴着帏帽走路姿势别扭的女子来了。
楚戎神色平静,若不是周身缭绕几不可察的魔气,就像是来她的湖心小筑闲聊那样自然。那名女子倒很慌张,隔着帏帽都能感到她躲闪的视线。
医治心魔这种事,徐萌萌有着很强的探索意识。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但某些治疗方法用于心魔,是有一定作用的。再者楚戎撇下他的师尊来找她(做试验品),想必信任她,她绝不会辜负楚戎的奉献精神。
徐萌萌眼冒青光。
然而楚戎身后那名女子仿佛洞穿了她的想法,阴恻恻威胁道:“我要跟他一起,省得你用些不入流的法子折腾他。你不答应,我就把你屋顶掀了。”
徐萌萌相信她真的会掀她屋顶,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看了一眼盯着帏帽女子笑得很恶心的楚戎,彻底放弃原则,一摆手,道:“请进。”
女子进来倒没做别的强硬地把楚戎按在椅子上,自己则沉默地找了个角落蹲着。
一直持续到现在。
楚戎道:“依匪仪仙子所见,我这种状态多久会好呢?”
徐萌萌收回针,拿着针往一盏驱魔灯上燎了下,道:“不运作灵力两三天差不多能完全恢复。届时就可以示众,没人瞧得出你的魔气。我会另外给你开几副稳固心神的药丸,你在此期间……嗯……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可以吗?”
楚戎含笑瞥过墙角瞬间僵硬的秦瑟,轻声道:“好。”
徐萌萌实现研究心魔的梦想因为帏帽女子的胁迫未能实现,内心怨忿,故意大声道:“听见了吗?玉澜道君,这些天不要跟元玉道君双修,想也要憋住好吗?”
秦瑟:……
可恶,被发现了。
要不然灭口吧。
作者有话说:徐萌萌是第一个发现他们奸情的人,妹想到吧(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