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光溜溜地被丢到酒店大床上时,宕机的大脑似乎开启运转。
她看着撩起T恤下摆露出精瘦腰腹以及胯间鼓囊囊一团的楚戎,咽了口唾沫,意识到这人是真想上了自己。
几倍果酒造成的晕眩瞬间消失,秦瑟忙不迭捞过被子盖到身上,惊悚道:“你你你……你还真对我有想法啊?”
楚戎随手将脱下的衣服抛到床边,撩开眼皮瞥了秦瑟一眼,接着褪下裤子,拉住秦瑟藏在被子里的手朝胯间摸。
“嗯,想法还很大。”他说。
三角内裤完美地勾勒出了他性器的形状——粗长的棍状物。
触感是滚烫粗硬的,火一般的欲望由秦瑟指尖传递至胸腔,烧得心脏怦怦狂跳。周遭的空气不知为何变得稀薄,她的呼吸开始困难。
楚戎握着她的手来回抚摸自己的性器,纤细葱白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反复摩挲,像是什么清流泉水,极大地纾解了他的胀痛。
“嗯……”他抬头,灯光掩映下喉结滚动,溢出舒爽的闷哼。
青春期每一个燥动的夜晚,他发疯似的想她,骨缝里倾泄无尽思念和情欲,叫他的性器不受控制地胀大抬头,硬得发痛发狂。可是唯一能够抚慰他的人逃得远远的,他只好幻想着那个人张开腿,任他肆意操弄的模样,然后闷在枕头里,用自己的手粗鲁解决。
原来这么不同啊,他的手,她的手。
秦瑟感觉手上那坨硬邦邦的东西像烙红的铁,烫得厉害,又饱有生命力的,像是在跳动。没接触过这个东西,于是秦瑟好奇地捏了捏。
楚戎很给力地喘得更急促。
“哇,这么放心把弟弟放我手里啊。”秦瑟顺势起身,跪坐着倾近楚戎,“不怕我给你捏废啊?”
少女姣好的躯体宛若展厅灯光聚集处最美丽的宝珠,白皙细腻的肌理泛着柔光,是贪婪的盗贼最偏爱的类型。可她却对盗贼的贪婪一无所知,仍旧天真无邪地散发莹润光彩。
她必须是他的,他要占有她。楚戎在心底想。
他陡然发力,攥住秦瑟的手腕,将她拉进怀中。
“你干……呜呜呜。”秦瑟话没说完,楚戎火热的唇舌便径直钻入她的口腔。
两人的身躯严丝密缝贴合在一起,她的小腹紧挨着坚硬的棍状物,柔软的雪团子被他的胸膛挤压成一片。热气渗进每一个细胞,犹如烈日下蒸腾的水洼,飘忽发散。
果酒香甜的味道氤氲舌尖,昏沉醉意促使秦瑟顺从地环上楚戎的脖子,阖眼与他亲密接吻。
纠缠、热烈、汹涌无处可逃,夹杂着情欲外的爱意和思念。
楚戎的手沿着少女股缝向下,来到那处湿漉漉的花谷,指尖扣挖拨弄,轻佻地磨蹭她敏感的阴蒂。
怀中人明显身形一僵,没一会儿又软了下来,喉间发出细碎的呻吟。
和臆想中的声音很像,但又有几分不同,楚戎想仔细听听,嘴唇缓慢地分离。
“哈……嗯……”他的舌头才一退出,秦瑟甜腻的娇吟便自那张吻得殷红的小嘴传出。
楚戎温柔地吻去她眼尾的泪珠,赞叹道:“瑟瑟叫得真好听。”
秦瑟立马咬住下唇,不肯泄出一点儿声音,水盈盈的眼睛倔强地瞪着他。
“瑟瑟在床上也要分个高下吗?”楚戎握着秦瑟的肩朝床上推,分开她紧闭的双腿夹到腰侧,语气无奈地说,“那我叫给你听好不好?”
双腿被强制打开,只有自己洗澡时看过的隐秘部位一瞬暴露在不怀好意的人前,秦瑟本能感到危险,想要合拢腿,腿却夹着楚戎的腰,怎么努力都合不拢。
扭动的腰肢反倒助长了楚戎的欲念,他牢牢摁住秦瑟的腰窝,俯下身含住了那块肉粉色颤巍巍的花谷。
“哈,别……”秦瑟惊叫出声。
她抬腰竭力去够楚戎的头,试图推走那颗作乱的头颅。
但并无作用,楚戎的头就好像是焊在了她的腿间,并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小洞,粗粝舌头径直往里钻。
热乎乎的口腔包裹着花穴,每一块软肉都被细致吮吸,这是秦瑟难以招架的快感。她的脚趾死死抠住床单,手抓着楚戎的发,无助地望向屋顶的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