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留情地扒掉了楚戎的裤子,一根黑紫粗长的性器褪去束缚一下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悠悠晃动。
“啧,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叽叽这么丑。”秦瑟好奇地戳了戳楚戎性器上端的伞状物。
“哈。你别碰那里……”楚戎不知自己为何这般敏感,轻轻的戳弄仿若一道电流,刺激得他抑制不住地叫出声。
男人低哑的喘息比顶级乐修弹奏的曲子更合秦瑟的心意,她觉得楚戎可以叫得再好听一些,于是学着春宫图里交缠的男女,俯下身浅浅含住了楚戎的龟头。
“哼……哈……不要……”他果然叫得更好听了,秦瑟得意地想。
湿热的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打圈,吸糖果那样的吮吸,既像亲吻,又像舔舐。快感在秦瑟的嘴巴里蔓延,传递到楚戎蒸腾的识海神魂。
好舒服……
即便她的牙齿偶尔会磕他的肉棒。
“嗯——”初次历经情事的少年很快泄了出来。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睛红通通的,嘴巴微张,盯着床幔,显然是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
楚戎射得猝不及防,秦瑟被喷了满脸精液,嘴巴里也有一些,她抹了把被糊住的眼睛,勉强睁眼,又咽下腥燥的精液,道:“很舒服吗?射得好快。”
秦瑟的发丝和脸蛋沾染着他的液体,丝丝缕缕顺着脸蛋流下,漫到脖颈,又汇聚到她的衣襟,滑落至隐秘的最深处,就好像……她的全身都布满了他的体液。
楚戎正欲要反驳秦瑟关于“快”的结论,陡然见得这样令人邪火肆虐的场景,软下去的性器复而起立,弹上秦瑟的嘴唇。
“咦……”秦瑟惊叹时呼出的热气扑打在了性器上,眼睁睁看它又翘起来。
楚戎羞愤欲死,紧咬着唇拿住枕头盖住了脸妄图闷死自己。
秦瑟没太在意他自杀的举动,研究了一会儿有她几个指头并拢那么粗的丑东西,结合几天前恶补的知识决意亲身实践。
她脱了裤子,握着火热的性器轻轻蹭了下自己的下体。
很奇怪的,剥离她以往所有触感的感觉。
硬物抵在柔软的花苞,分明是要摧毁刺穿的危险,但莫名其妙的,她抵御危险的方式不是闭合花瓣,而是分泌黏腻的水液。
水液淌得欢快,伴随着肉棒的戳弄,秦瑟也细细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几乎是下一瞬,手中的东西便急不可耐地涨大了一圈。
秦瑟这下是吓着了,这玩意儿真的能捅进那个地方吗?不会撑破吗?
但事已至此,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秦瑟做了个深呼吸,把着楚戎的性器一点一点往穴里挤。
两瓣花唇颤巍巍被挤到一边,中间湿润的拇指大的小洞随着龟头的进入渐渐扩大,缓慢地吞咽了一截性器。没有前戏,没有彻底打开的花穴强行接纳外物,秦瑟感觉要被撕裂了。她的额头疼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又不可呼痛,于是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猛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疼疼疼!
体内坚硬的性器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在她的甬道里搅动,堪比以往楚戎的剑刺穿她的胸膛。鲜红血液掺杂着透明粘稠液体出现在两人的结合处,秦瑟看了一眼,眼皮一跳。
下面楚戎的滋味儿也不好受。
干涩的甬道收缩得很紧,他的肉棒夹在里面,进退两难,好似要被夹碎了。
“嘶——”他疼得直抽气。
那些凡人修士们都讲做这种事儿快活极了,秦瑟上手一试,惨烈的情况告诉她,他们都是吹牛的。
秦瑟坐着根铁棍缓了缓,等到下体没那么痛了,才学着春宫图里的样式扭着腰肢前后摇。
本就处在发情期,秦瑟的身体遵循本能开始享受这根亲自挑选的性器。做以润滑的水液淅沥沥地浇下来,打湿了楚戎茂密的耻毛。随着她的动作,肉棒在体内有节奏地摩擦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结合声。
“嗯……”秦瑟微张的红唇飘出呻吟。
楚戎在这一刻完全丧失了理智,秦瑟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是世上最动情的春药,勾得他脑中只剩男人的本能。
——侵占。
他掐住秦瑟的腰,挺着腰腹朝深处顶,穿过层层迭迭的软肉,直抵花心。
谄媚的穴肉包裹着肉棒,热情地又咬又吸。温暖湿润的地方任由粗长的性器讨伐,将它彻底撑开,成为精液留存的宝地。快感一波一波地卷席,他剧烈的喘息微微打着尖儿,使得男人清冽的嗓音变了调。
穴里抽插的速度加快,秦瑟很快就撑不住了,绷着脚背抵达高潮。
她软绵绵地倒在楚戎的胸膛,花穴爽得连连抽搐,喷出一大波淫水。
秦瑟是舒服了,可楚戎仍旧憋得难受,轻描淡写的几十下抽插远不能纾解最原始的欲望。
他趁秦瑟沉浸在高潮的顶峰,一把将她推倒,抬起她的腿对准开翕的小洞长驱直入。
“哈……你,你出去。”秦瑟不允许自己居于下位,色厉内茬地指挥楚戎。
楚戎能听她的话才是有鬼了,他恨不得把身下这个威胁他强迫他的人肏死。
顶撞的力度加重,回回都干向最脆弱的花心,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刻意延长了肉棒研磨的时间,顶端翘起的弧度没放过任何一块凸起的软肉。
极致的快感使得秦瑟的眼前是一片盛大的白光,她外露的肌肤因情欲而透出了粉,偶尔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咿咿呀呀地哼。
也不记得过了多久,楚戎终于咬着她的肩膀再次射了出来。
秦瑟从来没有这样累过,她几乎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只等着俯在她身上的楚戎赶紧出去。
可是体内的性器始终没有投降,大有再来一次的架势。
秦瑟有些怕了,她又有了力气,嚯地推开楚戎,夹着精液衣衫不整地仓皇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