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图书馆清场铃声响后,才结束。
回到顾延的公寓,他们从浴室的洗手台做到床上。
她的骚穴被撞得糜乱不堪,他硬了又硬,舔了又舔,撞了又撞。
凌晨四点,他才罢休。
顾延抱着晕晕沉沉的苏柒入浴室清洁,回来又俯身给她下体上擦伤的药。
说着晚上喝咖啡会失眠的苏柒早已迷糊地入睡,顾延指头勾了点药膏,轻轻送入她的穴里。
为了缓解她的伤痛,他不得不旋动指节,让药浸入。
修长的手指进进出出,无意中勾缠出她的蜜汁。
已进入浅眠的苏柒轻哼了声,梦里嘀咕了句,“哥哥,不要了”。
顾延被她无意识的娇吟勾了魂,但他不能再要她了。
他比禽兽,也就多这一点克制。
上好药后,他从身后搂着她,渐渐入眠。
次日早晨,车上。
苏柒软绵绵趴在顾延的肩头,她懒得梳理的秀发散在他的心口。
她困得哈欠连连,而他神采奕奕。
“你今天的做爱资格被取消了,因为昨天超额了。”苏柒无精打采道。
顾延握着她的手把玩,也不回答,只是道,“下课我来接你。”
她迷迷糊糊中被他绕过,点头“嗯”了声。
周天不上课,只是还要见男人。
临近黄昏,立祠别墅。
苏柒按密码进门,径直往泳池走去。
到那时,立祠一身黑西装坐在池边的躺椅上。
“你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苏柒有些无语地问了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要加班呢?他在家也要穿西装吗?他衣柜里不会全是正装吧?
立祠端着酒杯回过头,看到穿着宽松大t恤外加短裤的女人。
他抿了口酒,“比你知道。”
她瞄了眼他手边的台面,是醒了半壶的红酒。
“喝太多酒会硬不起来。”她提醒道。
男人收回视线,晃了晃杯中酒,“比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