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个神经病吧,燕绯澜揉揉额角,一人不忠便杀尽了所有忠心之人,这城主的洁癖得有多严重啊。
看完这本传记已是傍晚了,她坐在床上打坐,不知何时,她感受到一股浓烈的妖气笼罩了此处,她来到院子里,只见一团紫色的妖气从头顶飞过,向对面的花街坠去。
燕绯澜给自己的院子加了一层阵法,余光瞥见了隔壁的小院,白日她因心中不快,对夜离多有冷漠,可他并未做错什么,是自己的脾气有时候过于古怪,总是迁怒他人,这样一想,难免有些歉意,所以她也夜离的院子加了一层阵法。
夜离也同样注视着那团妖气,但不过一个小妖罢了,说不定是从修真界偷偷溜出来的,不足为惧,但他从窗里看到院墙缓缓升起的透明色屏障,不禁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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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绯澜心中念着白日一家五口遇害之事,也不知是否和这妖孽有关,出于心中的正义,她也越过河,一路隐藏气息追随那层紫色的妖雾,花街仍是挤挤攘攘,丝毫不惧流言蜚语,维持着彻夜的喧嚣。
她见妖雾窜进了其中一个房间,暗道不妙,莫非妖物要对里面的人下手?
燕绯澜一脚踢开了房门,只见里面纱幔浮动,暗香四溢,层层的轻纱后是一个巨大的浴桶,模糊的人影在升腾的水汽后若隐若现。
她能感受到妖物就躲藏在这个房间,关上门,为这个房间施加一层屏障,径直走进去,却看见一个妖异的男人慢慢的从浴桶里站起来。
是那日的红衣男子,他的身体很美,线条流畅,胸前的肌肉并不夸张,反而因他妖魅的脸而显得妩媚,赤裸着白玉般的身子形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他欣喜的看着燕绯澜,笑道:“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燕绯澜耳尖微微发红,瞥过脸去:“你可有看见什么怪东西吗?”
“怪东西?”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缓缓摇头,“我一直在屋里沐浴,没有发现异样。”
可燕绯澜的直觉告诉她,那妖物就在这里,藏在某个地方,她如今设下了屏障,妖物根本逃不出去,但她也不想大张旗鼓施法,暴露自己女修的身份,不然修真界察觉有异,会抓自己回去的。
见燕绯澜不说话,他从浴桶里跨出来,披上一件月白色薄纱,那薄网似的一层,根本遮不住什么,她余光看见他胯下晃动的肉棒,心绪也紧张起来,背对着他欣赏屋内的陈设。
男人走到她的身后,低低笑道:“姑娘又来这里,不多坐一会吗?正好我今日无事。”
“我没带钱。”燕绯澜出门太急,是真的忘了拿钱袋。
“今日我对你免费。”男人似乎更开心了,拉着燕绯澜坐在床榻上。
他紧紧靠着她,呼吸吹拂着她的鬓角,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你不抱抱我吗?”
燕绯澜手足无措的用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他顺势靠在她的肩上,明明是个比她还高大的男人,做出的依人的动作丝毫不觉的扭捏,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眼里有荧辉闪动。
“你.......”燕绯澜想说些什么。
他打断了她的话:“叫我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