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吗?”真瑚嘴上这样说着,动作倒是一点也没客气。

    干净的黑底红云的袍子,闻起来有皂角的清香,还有怎么也洗不掉的、淡淡的血腥味。真瑚抱着袍子,把脸埋了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有迪达拉的味道。”独属于少年的浅淡的香气,混着点泥土的气味,让人很安心。

    迪达拉被说得心漏跳了一拍。彼此明明这么熟悉,以前她也经常说这样的话,自己应该已经习惯了她的依赖和亲近才对,为什么现在总会觉得,她的一举一动是在诱惑自己。

    真瑚没有丝毫犹豫就套上了袍子。晓袍面料挺括,看得出用料精良。虽然摸上去很光滑,但是因为没穿里衣,她娇嫩的乳首还是被磨得发疼。而且,袍子虽长,但有拉链的部位只堪堪到大腿根,露出一双骨肉匀亭的白嫩大腿,幽秘的花穴若隐若现。

    强忍着真空的羞耻感,她跟着迪达拉出了浴室。

    已经是深夜了,晓组织的基地里很安静,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着两个人的脚步声。

    迪达拉走在她前面,状似不经意地挑起了话头:“说起来,真瑚为什么叛逃了呢?”

    真瑚微愣了一下,袍子随着她行走的动作微微摆动着,忍着没穿内衣的不安全感,她不知如何作答:“迪达拉才是,为什么突然就离开了。”都没和她说一声。

    迪达拉想到自己加入组织的原因是输给了宇智波鼬的写轮眼,非常不爽,脸色明显黑了下来。

    真瑚察觉到他的沉默,补上一句:“不想说就别说了吧。”

    “叛逃是为了证明我的艺术,嗯。”迪达拉简略地回答道。

    果然又是因为艺术什么的别人不懂的原因,真瑚干笑两声作为回应。她现在只觉得下体凉飕飕的,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遇到别人。

    事实证明,越希望某件事不要发生的时候,那件事就越容易发生。

    “哟,蝎旦那。”见到来人,迪达拉停住脚步,语气很热情。

    真瑚循声望去。面前的人有着柔软蜷曲的红头发,琥珀般的眼瞳,五官精致得像西洋人偶,完全就是个美少年。看上去年龄和他们相仿,为什么迪达拉叫他旦那(大哥)?

    “啧,你小子跟谁学的,带女人回来?”

    真瑚吓了一跳,这个长相纯良的美少年,说话居然这么不留情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内心完全就是个大叔。

    “啊。”迪达拉无所谓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