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李斯骆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唇,松开后看着湿润泛着碎光的唇,心满意足。他敛眸,扶着她的腰,缓缓进入。

    “呃……”

    李斯骆低头,伸手捧住她一只浑圆,将她的尖端含在嘴里,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

    “啊……李斯骆!”

    耿璇子的身子敏感,浸没在他给的快乐中早早起了反应,尖端已经通红微硬,小小的一颗,如石子般,惹得李斯骆恶趣味地轻轻用牙齿咬了咬。

    几次交锋,李斯骆其实都很规矩,时不时的亲吻和拥抱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今晚不知是否被捣蛋的恶魔附了身,竟然热衷于……各种姿势和其他部位。

    即使,以后的以后,耿璇子回想起来便会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大惊小怪。就这就吃惊了,那以后岂不是,要羞耻而死。

    当然,对于现在的耿璇子,胸口不断晃动的脑袋,身下冲撞发出的“嗤嗤”水声,以及尖端传来细细的微麻和痛感,惹得她一阵快意,穴口一阵一阵收缩,紧致地攀附在他的东西上,很快便随着李斯骆的释放,也跟着攀上高峰。

    ……

    也许,可以想象一下。

    蓝天白云,炙热的太阳高挂,阳光洒在清澈的海面上,粼粼波光,海水清凉,无声地将姑娘严丝合缝地拥在怀中,倏尔一道泛着白沫的海浪袭来,从姑娘的脖颈间盖下,随后将她推向岸边,将她抛出海面后又安安稳稳将她容纳。

    ……

    结束后,耿璇子呆坐在浴缸里发呆,由着李斯骆心情很好地帮她擦拭身子。

    “斯骆,”她突然开口,嗓子还是哑哑的,“你怎么那么有经验的样子啊……你有过别人吗?”

    “嘀嗒。”

    不停滚出温水的花洒被人关掉,只余下几滴水珠,摔进正好水位及她腰处的浴缸中。

    耿璇子抬头,撞上他漆黑幽深的双眸,嘴唇微张。

    “说什么话呢。”李斯骆道,伸长手臂从一旁的台子上取了一条新的毛巾,示意她站起身,细心将她包住,声音轻轻,“天赋异禀,我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