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适闻声,吸住红唇,恨不得整个人吞入腹中,疯狂挺腰,高频率狠插,快意在小腹不断凝聚,像持续注水入气球,一直膨胀、膨胀,随时可能爆裂,于是更加大开大合地顶动、冲刺,最大的快乐来临,沉桐脑袋空白,战栗着尖叫,“爸爸!啊……爸、爸……”
沉适被刺激得浑身一掣,箍住人,抿唇凝神,沉默专注地继续冲刺数十下,深深抵入不动,舒爽畅快的嘶吼中,积累数月的欲望终于喷薄而出,像水胀破气球,放肆地爆散流溢。
这场性爱,过于激烈,沉桐躺在床上,累得指尖都不想动,听她爸爸用吹风机吹头发的声音都能困意不消。
然而沉适也睡过来时,她又回血跟他亲密无间地拥抱,亲昵昵地接吻、对视。
沉适用手指一下下梳弄着眼前人的头发,越看越喜欢,越感受越心爱,忍受了叁个月的离别,日思夜想,牵肠挂肚,不愿将生命消磨在等待里的念头,竟是人在眼前、同床共枕时最为浓烈。
他喃喃道,“桐桐。”
“嗯。”沉桐脸埋在她爸爸胸前,闷闷应声。
沉适以为她快睡着了,鼓足勇气,“我在帝都找了份工作,从地调院离职了。”
沉桐一个激灵抬头,惊睁杏眼,惊喜?意外?冒失?她一时说不出话。
瞧她倦意全无,沉适干脆拉人起来,在床上折腿对坐,和她谈谈。
“地调院的工作你是留职停薪么?还是帝都的工作单位性质相同?可是你……”沉桐思绪清醒了,想说年龄对就业限制这一事实,最后转了口,“不是的话,那你以后怎么办?”
竹筒倒豆子似的,连连发问,等她说完,沉适挨个给她解答,“不是留职停薪,就是离职。入职的新单位,是李老师牵得线。”
说到此,生怕沉桐误解,自得解释道,“当然,最重要的是爸爸发论文的期刊和课题获的奖有分量,该有的专业证书都不缺。”
爸爸老师做的项目那么重要,推荐的单位必定不差。沉桐一愣一愣的,最不敢置信,是她爸爸居然来帝都工作了。
沉适觉得女儿这般模样异常可爱,捏了把她的脸,“桐桐,不光是爸爸这个行业,这个社会大多都是这样,凭学历、证书和专业能力,年龄不是问题,主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话虽然说得好,沉桐对天天相见相守的日子也很期待,可总认为她爸爸这是一种破釜沉舟的牺牲。
靠近他,依偎着,“那、你以后就不回容市了?你那里工作生活了那么久,就这么割舍了?”
沉适笑,与她十指紧扣,“以前在哪多久不重要,以后你在哪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