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小姐,人跑了。”司晏进来对着朝柒说。
“真可惜。”让人给季阅下了药,本想着看季阅怎么变成放浪无耻的骚货,看一场他亲自演示的活春宫,可惜人跑了。不过下一次有的是机会。朝柒站起身来:“回去吧。”
两人走出会所,轿车行驶出一段距离后,朝柒敏锐的透过车窗看到在路旁树枝阴影下的瘫倒在一旁的季阅。
朝柒眯了眯眼:“停车。”
朝柒按下车窗盯着那处看了几秒:“去看看是不是季阅,是的话把人带过来。”
“好。”
朝柒双手环抱于胸,靠在车座上,视线看向远处。
司晏拖着季阅,打开车后座,把季阅整个人丢了进去。
朝柒偏头看面颊潮红,神识迷糊的季阅。
季阅半睁着眼眸,看向陌生的地方,他能感受到整个人都如身在火焰中一样,可内心渴望着,渴望着什么呢?
他渴望着肌肤的触碰,就像沙漠里渴求露水一样。
他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朝柒白皙光滑的手,他将脸贴了上去,心中叫嚣的渴望和急躁瞬间得到了缓解。
可是….还不够,还不够……
他撑起身开始向朝柒的方向挪动。
朝柒嫌弃的抽回被他触碰到的手,往裙子上抹了抹,紧接着就是季阅一个劲往自己身边凑过来。
朝柒此时觉得自己在与毫无理智的野兽呆在一块一样,为了防止季阅再往自己身边挤,吩咐司晏把车后箱的绳子取了出来。
在司晏一圈圈把季阅捆起来时,朝柒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与其让季阅给别人玩,那不如让自己来玩,来折辱,这不是更加泄愤吗?
朝柒斜睨了季阅一眼,勾起笑:“司晏,回顿庭家园。”
“可是…”司晏看向扭来扭去神志不清中了春药的季阅。顿庭家园是朝柒个人的住处,带一个中了药的男人回家……
“按我说的做。” 朝柒的语气中带着不可抗拒。
“好的。”
--
司晏刚把季阅带回朝柒家,就把捆成一团的季阅丢在地上。
季阅被这么一丢,躺在地上痛苦的哼了一声。
朝柒对司晏的做法不置可否,淡淡对司晏笑了下:“你可以走了。”
司晏抿了下唇,对朝柒说:“朝小姐,你…还没有洗澡。”
经司晏这么一提醒,朝柒想起这么个事情。她低头盯着季阅看了看,心中纠结,在折磨季阅和舒服的洗澡中,最后朝柒选择先折磨季阅,自己克服下洗澡麻烦。
想到为了折磨他自己要亲自洗澡,朝柒生气的用脚尖往季阅身上踢了一脚。
“晚点我自己洗,你先回去。”
司晏不放心的望了望躺在地上的季阅,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副手铐,外加掏出钥匙,郑重的交出来给朝柒:“朝小姐,他现在太危险了,以防万一,你可以用这个。”
朝柒没想到他身上还有手铐,伸手接过,赞赏的看着司晏。
司晏被朝柒一副惊喜肯定的眼神看着,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