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水声,灯花爆鸣声,在夜色中引起绮思。
程玉的裙子被撑出鼓鼓一团,人影在里面晃动。
问月舔的很用心,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像极了讨主人欢心的幼犬。
他并非在这方面有得天独厚的天赋,而是早些年的经历自然而然带动身体,他知道什么样的动作与话语,最能挑起人的欲望。
程玉看不清脚下,许是一脚踩重了,听裙摆下的人呜咽一声,抓在她腿上的手也用了些力气,脚下那物颇有些记吃不记打,没过多会便比方才更硬更胀。
程玉小腿轻抬,用脚趾在柱头挑逗,明知问月嘴不得闲,故意问道:“踩得你可舒服?”
果不其然,没人回应。
她却不依不饶,收回脚退后一步,硬生生将少年扯开,而后整理下裙摆,笑盈盈地看他。
灯烛的光影照在少年身上,本就没穿好的外衫已经堆落在手肘,雪白皮肤染上氤氲的红,更红的是微肿的唇瓣,他眼含春水,略显无奈地回望程玉。
他有一种无形的媚态,总在不经意间流露。
程玉再问:“我可让你舒服了?”
“奴是舒服的”
“这样啊”
程玉说着,往前走一小步,双手搭在少年清瘦的肩膀,稍一用力,问月头靠刑架,躺倒在自己铺开的发丝上。
程玉再伸出脚,这次伸到了他的颊边。
问月乖巧地张开唇瓣,艳红舌尖先在圆润的指肚勾勒,而后将脚趾含入口中,程玉一下一下在他嘴里搅动,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过下颔,顺着莹润的胸膛染湿红蕊,他的乳尖小而艳,像白玉上镶嵌了赤红玛瑙,因为不常展露人前,羞答答地挺在胸前。
程玉将脚从他口中抽出,少年吞咽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明显,她的脚踏到他的胸前,用脚底揉搓可怜的肉珠,她每踩一下,问月的腰就要颤一下,跨间的性器直溜溜贴在腹部,顶端小口吐出的水顺着腹上沟壑滴落到地面。
“真是淫乱的身子,”程玉又重重踩了一下,问月呻吟出声,“明明不愿做我的人,却又要摇晃着腰在我脚下乞怜”
修长的小腿绷直,脚尖顶起问月潮红的脸,“你说,你是不是太淫贱了?”
他似乎被欲望摧折的没了一点血性,对她嘲弄的话不见丝毫抗拒,反而托住她的小腿,浅浅舔一下,迎上她的目光。
“奴就是生来下贱。”
程玉发出一串笑声,既然自认下贱,那便下贱到底吧。她要让他彻底跌落到泥泞中,浑身沾满淤泥,而后再向她哀求着求取怜惜。
她跨坐到少年腰上,两指捏住他的乳尖向外拉扯,另一手缓缓握住他的性器,顺着长筋从根部捋到圆润的菇头。
他的身体绷得更紧,眼睛水淋淋的,张着小口喘息。
程玉的手掌十分有力,少年胸前茱萸很快肿成原来的两倍大,也不知还能不能恢复,若是不能恢复,以后穿轻薄些的衣物怕是也要被顶出弧度,只好如女子一般穿上小衣遮掩一二,不然被别人瞧了去,定要在背后议论,明明是个少年人,身子却被玩得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