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心里更加酸涩,虽是初次,但他也自觉算得上温柔体贴,但祁月儿避他如水火的姿态让他不免有些受伤:“同我做在月儿看来还不如喝药吗。”
又有些别扭同她解释:“药性太冲,药材又过多,而且我熟知自己体质,最多休养几日,怕你喝了,剂量不对,疗伤不成反而伤及自身。
一个时辰前还在温存甜蜜,现在一下子也做不到翻脸无情,祁月儿只能结结巴巴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既无嫁娶之意,还行亲密之事很不适合。
青羽叹气,只把一个小巧古朴的坠子系在她的脖颈:“那月儿就当我是医者仁心吧,等你觉得我更合适,我再去提亲吧。”
他退了一步,祁月儿倒更不好开口了,被子盖住脸,下次事下次说。
当晚墨焰就提前回来了,祁月儿正拿着纸条发呆。
昨日买的糕点今日打开时才发现飘下来一张纸条,今日辰时三刻,此处等你。
落款画了一轮小小的弯月,是林清。
“叩叩叩叩。”
敲门声有点急切,祁月儿开门才知道是墨焰回来了,花若他们站在后面,也是有点不解他怎么如此急切。
祁月儿下意识收起了纸条。
墨焰这一路风尘仆仆,连水都没好好喝,还没开口就连饮两杯水:“家中来信,有人来提亲了。”
祁月儿下意识扭头看向青羽,青羽摇了摇头,示意不是自己,花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抿着唇忍笑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