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莉坐在窗边,壁炉中燃烧的树枝发出断裂的声响。
她在等诺伦回来。
面板上科尔温的好感停在了67.3%。
西莉总是在想,他或许还活着,毕竟人类都有心怀侥幸的坏习惯。但她偶尔也会理智地否定自己,试图让自己抛弃这些无谓的幻想。毕竟希望才是绝望的根源,而她不该抱有希望。
诺伦出门前总是会对门窗作出一个奇怪的手势。
西莉问他那是什么,诺伦便会十分殷勤地为她解答。他总是对于少女流露出的兴趣而感到欣喜,尤其在当这份好奇是由于他而产生的时候。
他说那叫法印,是一种通过手势释放的简单法术。
西莉并没有问他释放的法术有什么效果。
她曾经在少年离开后碰过门窗,不论她使出多大的力气,也不能推动门窗一分一毫。这个法术的效果显而易见。
但少女并不认为诺伦是担心她逃跑,相反,她觉得少年是在保护自己。
西莉晚上曾因为森林中野兽尖锐的嚎叫而惊醒过,原始的森林中四处潜伏着危险,而一个柔弱无力的人类,自然会引得饥肠辘辘的魔物们垂涎不已。
西莉面前的桌上摆着一个精致的花瓶,而每天诺伦都会替换里面的鲜花。
有时是昂贵又娇艳的蔷薇,有时是小巧清丽的野花,有时则是少女叫不出名字的奇花异草。
诺伦总是毫不保留地流露出对自己的喜爱,甚至是痴迷。
来到这里之后,他不允许自己再穿科尔温买的那条裙子,因为诺伦觉得那种粗糙的衣服配不上她。
少年将西莉打扮得很美。
诺伦会为她带回琳琅满目的精油和乳膏,让她的黑发每天都弄够柔顺靓丽。他让少女穿上缝制着光润珍珠的裙装,精致的丝绸服饰。钻石的发卡,或是雅致繁复的项链,诺伦总是不吝惜对西莉的赞美。
门忽然响了,西莉知道是诺伦回来了。
少年的手中有几朵透明乳白的花。
他径直走到西莉的面前,笑道:看来今天我的小雏菊心情也不好呢。
诺伦将花瓶中娇艳欲滴的蔷薇一把扯了出来,随手丢进了一旁的壁炉中。
西莉侧目,看着花瓣迅速地在火焰中蜷缩枯萎,最终化为灰烬,她的心里不禁浮现出一种淡淡的伤感。
今天又是什么花?西莉问道。
少年欣喜地在她面前坐下,金色的眸子明亮美丽,他将苍白色的花束插进瓶中。
西莉忽然觉得这花的形状有些奇异淫秽,像是女人的性器。
最外面是两片有些透明粗厚的花瓣,包裹着深处的两瓣乳白,花蕊从层迭的花瓣中微微地探出。少女不禁和自己的下体联想起来,伸手便想要去碰那一点圆润。
或许花朵会难耐地战栗起来,又或者花瓣会紧紧地收缩在一起,西莉想知道会怎么样。
但诺伦按下了她的手,少年狡黠地笑着:这对你有毒。
西莉只好悻悻地将手放了下来,但她依旧好奇地盯着花瓶中引人遐想的花束。
这是毒妇兰。
少年很敏锐,他知道少女在想什么。他伸手按在了藏在深处的花蕊上,透明的花瓣便立刻像充血一般红了起来,看上去奇妙又淫邪。而花蕊的柱头似乎也更加饱满鲜艳了起来,散发出一种糜烂而又腥臭的气味。
西莉羞涩了起来,她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少女感到有些眩晕,下意识地夹了夹双腿。
贵族们最喜欢用这种花下毒了。诺伦边说着,边拿起鲜艳的花朵在手中把玩。
但其实他骗了少女。贵族们确实偏爱这种花,却不是因为它可以让人痛苦地死亡。
你应该把头发编好的···
诺伦站起来,抚摸着少女披散的黑发,嗅着她身上清淡恬雅的气味。
毒妇兰并不会让他发狂,少女的气味才会。
只有妓女和女术士才会散着头发。
他的声音喑哑了起来,有些急迫地吻上了西莉柔软的嘴唇。
对一个血气方刚又初尝禁果的少年来说,让他控制住对喜欢的姑娘的冲动,是一件非常困难而且残忍的事情。
诺伦亲吻着西莉,啃咬着她的脖子。他将少女一把抱了起来,慢慢走向了床榻。
床很柔软,少女娇小的身躯一下便陷了进去。她显然已经被那魅惑又淫秽的气味所影响,她潮红的脸颊惹得人心急又痒,香甜的喘息又令人心醉神迷。
诺伦很快就将两人的衣物都褪了干净,强硬又蛮横地挺进了西莉的身体。
少女快慰地呻吟出声,双腿间的潮湿让诺伦轻易地抽插耸动着。少女的手抚摸着诺伦滚烫的背,腰腹,胸膛。而这让少年更加地痴狂,他俯下身去舔弄西莉饱满又挺立的乳珠,胯下则更用力地进入着她美妙的身体。
诺伦粗粗地喘着,健壮的肉体不断拍打着少女。很快他又觉得这样不够舒爽,便将少女翻过去,压在身下又一次狠狠地进入。西莉毫不抗拒地接受着少年带给她的欢愉和战栗,她浑身的细胞都兴奋不已,每一次碾动都让她刺激得头皮发麻。她什么也无法考虑,只是本能地渴求着更加极致的高潮。
少年在她身后重重地粗喘呻吟着。诺伦记得少女喜欢什么,他粗鲁又放纵地咬着,亲吻着西莉的脖颈和肩膀。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块块的淤青和红肿,而这让少女显得更加诱人可口了。
诺伦的手胡乱地抚摸着少女的身躯,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蜜和淫乱。
他真想每天把她按在床上肏,和她从早做到晚,直到她怀上自己的孩子为止。
可他不能,诺伦感到烦躁不已。
西莉的身子紧绷着,她的指节因用力攥着床单而泛白。
少年的动作突然粗暴狂野起来,强硬地挤开自己收缩的腔道,脆弱的肉壁被肏得通红充血,疼痛又给少女带来全新的快感,她只能错乱地承受。
少年将西莉的腰从床榻上扶起,让她跪着翘起屁股,而西莉的上半身则软软地瘫在被褥中。诺伦掰开她的双腿就挤了进去,少女的身体湿热紧致,他紧紧扣住少女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胯上,激烈地抽插挺动起来。
他甚至重重地掌掴了少女白嫩的臀,西莉吃痛地呜咽了一声,羞赧地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绞紧了诺伦粗长的性器。
少女很快就高潮了,暴虐的快感蹂躏着她的感官和肉体,西莉失神地喘息着。诺伦也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和少女淫甜的汁液混在一起,在被褥上留下大片洇湿的痕迹。
他轻轻吻着西莉湿润的黑发,抚过那些青紫的印记,温眷地用手覆在她的小腹上。
毕竟人类都有心怀侥幸的坏习惯,诺伦痴痴地轻咬着西莉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