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他有没有含着舔过?(2 / 2)

    你没忍住闷笑,手握‘把柄’的这个发现令你轻松不少,话里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揶揄:“我可没有晕过去,回来也还能翻五十个后手翻。”说谎了,你其实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

    陈清来面色僵硬,嘴角扯动了下:“是吗?倒也无情的有够可以。”

    他从桌前起身,到窗边背身点燃一支香烟。咬着烟嘴,传来的声音弥漫着雾气,朦胧模糊:“托你的福,我感冒了。”

    ——说谎了,其实他的身体素质过硬,除了腰腹微微酸痛以外完全没事。

    但对此你一无所知,只愣神着不知作何反应。脑内灵光一闪,说出一句:“我放钱了。”

    陈清来抿唇,摘下咬在唇边的烟,气笑出声:“太少了。”尼古丁的苦涩自舌尖外溢,他舔了舔牙齿。凝视指间闪烁的星点火光,直言不讳问:“我操得你不爽吗?”

    你一时语塞,没想到他不要脸面。深夜话题让你从床上坐起,两腿交迭后盘坐,一手扇风试图让泛红的脸面降温:“先生,还请不要问让女士难堪的话题。”

    开了荤的身体对快感尤为上瘾,你平复呼吸,改了姿势并起大腿,夹杂着细微电流而振动的声嗓隔着冰凉的屏幕贴在你的耳边,每念一句,你的双腿合拢得更为紧闭。穴口因生理反应而吐出一股稠糊,湿黏的内裤紧贴小逼。

    陈清来随手将烟蒂熄灭,拿着手机走进卧室,整齐垂在窗边的帘子将光掩盖,只流进一点月色。昏沉光线下,男人的身形模糊得只剩轮廓,他在床边坐下。

    “抱歉。”他丝毫没有对不起的意思,一手解开胯间支起的帐篷,气息不平,带着低喘,谈及这个话题,他的脑海就会涌现那一幕的场景。

    你跨坐在他的身上,支起的双手褪去碍事的衣物,从堆迭的裙摆下掉落的,两团白花花的肉蒲,只半截隐没在绣有黑色蕾丝边的罩面里。

    扣带解开,弹跳分开的奶团,点缀在顶端的淡红乳头。在一圈圈坠落的光晕下潆潆,距离那么近,好像唾手可得。

    他有没有含着舔过?

    “哈啊…”喉结滚动着从喉咙吞咽出一声低沉的喘息,他低头看了眼勃起的胯间。硬挺得快要撑破那层软料,在回来后几次想着你的自慰里,他无师自通,从你的舌尖一路模拟到藏在腿间的穴,收紧的掌心从龟头顺至根部,指腹擦过敏感的顶端。

    他从记忆里抽身,闭上眼睛,压抑着鼻息,“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涉及性骚扰。”睁开的眼底流淌几分狰狞,深沉的如同今晚的夜色:“你随时可以挂断报警。”

    盘虬着青筋的鸡巴狰狞探头,铃口翕动着往外渗出透明的腺液,他第一次感谢自己清晰可见的记忆,用手指描摹你被撑大的逼口,箍紧的蕊瓣吞吐着顶入的屌身,带出的淫液打湿一片耻毛,他双手禁锢着你的腰往下按。

    被插到底的逼腔裹着鸡巴颤抖,痉挛的腔道像长了千百根舌头,舔舐着涨大的鸡巴努力张口,直到又一次挺进没入肉环里半颗龟头。

    你扬起的脖颈如同濒死的鸟,突出一截屌状的小腹随着冲动上下起伏,色情中带着一丝可怖。

    “你的贱逼为什么那么紧?”收紧的力道像不合尺寸的避孕套,箍得根部发痛,从马眼处喷出一截水流,“…哈啊…想尝一下你的奶子。”他的口腔足以包裹住你一截胸脯,蜷起的舌头圈住奶尖,吮吸的力道让周围泛红。略微锋利的虎牙扎进奶粒,布满味蕾的舌面磨过乳晕。

    简直像患了性瘾一样……

    你也不明白事情为何会转变成现在这样;

    起初你只觉得这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兆。

    关下灯的房间昏暗无比,更遑论你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埋在了被窝里。燥热,怦怦直跳的心,以及发烫的脸边,手机里传递的沉沉浮浮的喘息。

    手指在踌躇不决中还是从小腹前伸进睡裤,刚一触碰,指腹就弥漫一股湿润的黏意,发酸的逼口颤抖着,又从甬道里挤出一股淫水。你没忍住,“嗯…”颤抖的声线嘤咛出声。

    陈清来捕捉得清楚,他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扬起一抹弧度,将手按在跳动的鸡巴上,心情少有的变得愉悦。

    “现在我们是共犯了。”他低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