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相公!你饶了我罢!”女人尖利地叫出声,随着一阵抽搐,穴里一阵暖流涌出,浇在他的龟头上。趁着她高潮男人更重地抽插起来,男根拉扯着吸裹着的穴肉,女人感觉自己的整个下体都在随着他的抽插而位移一般,可怕的幻觉与极致的高潮冲击着她的意识,她穴里一如既往喷着水,他把男根抽出来,叁根手指塞进了她痉挛的穴道里疯狂抖弄着,她毫无尊严地任他玩弄,被观看潮吹的模样,再被他肏进去,用精液射满肉穴。
啊……我还有,尊严吗?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又绝望地失去意识。
醒来的时候她全身都是干爽的,光洁的后背贴着男人健壮宽阔的胸膛,奶子还被男人捏在手心。
姜晗比她高一个头,她窝在姜晗的怀里正好契合,她已经这样在姜晗怀里睡了叁年了,每次从他怀中醒来都有一种被彻底占领的屈辱感。她不像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而是他的宠物猫,又可唤作,狸奴。
她盯着帐幔上绣的芣苢,一遍又一遍地回忆已经模糊了恍如前世的从前,尽管她每天都告诉自己一定能够重获自由,但是这笼中鸟一般的贵妇生活已经将她磋磨得筋疲力尽了。这整个刺史府的人都是疯子,而她身后的人就是疯狂的源头。
温柔的触碰落在她的发心,她知道那是姜晗的一个吻,她听见姜晗慵懒餍足的声音:“音娘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离开你。不过这话当然是不能说的。她没有回话,依旧盯着那片刺绣芣苢出神。
姜晗也不恼,吃饱了的男人通常都是很好说话的,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一片芣苢,不由得心下一动,他的手离开柔软的乳房摸上她平坦的小腹:“说起来,我们已经成婚叁年了,音娘理应有孕了才是。”
她目光闪动,嘶哑着嗓子开了口:“许是身子不好罢。”若是他因此休妻实在是天大的幸事。她扯了扯嘴角做了个梦。
放在小腹的手收紧了力道,他沉默了一瞬,又笑着道:“没关系,音娘慢慢将养,时间还长,我们还有一辈子。”
一辈子。真是漫长残酷的折磨。她的嘴角拉平,整张脸透出麻木与僵硬来。这个话题实属诛心,她无言以对更不愿应对,于是帐幔中又沉默下来。
姜晗在她背后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有些求而不得的苦,更带着一意孤行的绝。他告诉自己就算得来的方式不光彩,但只要能把她拘在身边就无所谓不择手段。他打起精神,又吻了吻她的发顶,告诉她自己今天的行程,得来她一声低低的“知道了”,他不由得苦笑,别人眼里江州文韬武略的姜家大郎,在她这里倒是频频碰壁。
“我该去营里了。”姜晗用力抱了抱怀里的小娘子,贴着她耳朵压低了声音,“今晚等我回来。”
她闻言锦被下的双手揪住了绣着鸳鸯交颈的缎料,他动也不动等着她的回应,她只好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回他:“好。”
姜晗终于走了。他其实不常回来,毕竟他是江州军中的少将军,总是在军营里一待就是十天半个月,这倒也是她的幸事,否则日日相见她大概已然郁结成疾了。每次姜晗回府姜夫人都会免了她的晨昏定省,说是体恤她,实际上便只是让府中上下俱知她同姜晗行房罢了,如此荒唐,这世上怕只有姜家了。
没有了姜晗的桎梏她也不愿在这张床上多待哪怕一刻,侍女端来热水,她自己清理干净便忍着下体的不适匆匆离开了昭园,而偌大的姜府实际上已经并无她的落脚之地了
在嫁与姜晗之前,她是姜府的表小姐秦音,父母双亡前来投奔舅舅。那时她是府中一众小辈的音姐姐,总是装出温柔和善的模样博得他人的好感,貌似玩弄人心如鱼得水,最终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少年人的身躯修长挺拔情意滚烫热烈,只是全都不合时宜。她甚觉荒唐,于是起了离意。
然而她倒是爱犯蠢,同姜家二小姐隐约透露了自己要走的意思,七日后姜府四少爷姜旸生辰宴上,便闹出了姜府大少爷姜晗醉酒强占表小姐秦音的丑事。
原本替姜晗相看正房娘子的姜夫人大怒,姜恒动用家法,姜晗死不悔改求娶秦音,秦音绝食明志坚决不嫁,姜家二小姐姜荷章四处游说暗中活动,最终使得姜晗如愿以偿,强娶了自己的表姐秦音。
自此,秦音就成了姜秦氏,成了姜晗床上的狸奴。